季千鸟怎么可能不信他——玄故在她心中一向是仅次于师父的可靠存在,既然他说了有办法,那她便应该信他。 况且她也确实被得难以忍耐了,能撑到现在还忍着也是因为身前的是玄故,她的理智还告诉她绝对不能害对方折损元修为,若是换成别的什么人,哪怕是叶修文,她都会想着先吃了再说。 她是修道之人,从小远离尘世,本就对伦常不甚在意;待她入世之后,更有各身份之人主动要同她好,顾显原本也算得上是她看得上眼的朋友呢,她又信奉随心所及时行乐,便也格外随意。 再加上近来叶修文也做了类似的事,竟让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友人之间互相疏解,也是一种亲密的体现……? 是以,玄故这般帮她,她也就只因为两人的关系别扭了一瞬,更多的还是担心他因此失了元。 ……若师兄应允了,只是帮帮她……好像也……没什么……? 季千鸟趴在玄故肩头,那些混的思绪一闪而逝,便被直白的快淹没了。 她一向不怕在玄故面前丢人,没有摆架子,抱着他的手臂,被他得哼哼唧唧:“师兄……好舒服……再、再里面一点……啊……等、不要突然那么用力地……那里……哈啊……难受……” 那旷了几的收缩着含着佛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内里微凸的骤然被有些力道地碾了一下,搐着溢出一大股汁。 “莫要诳语,”玄故神情规整,与平时无异,手上的动作却是大了几分,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既是舒服,又为何要说难受?” 那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着内壁,把那处得汁水淋漓。巴掌落下的时候白皙浑圆的翘颤栗着,任由手掌陷进滑腻软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丘也微微泛着红。 季千鸟也不是没被他打过,原本还想着在师兄面前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现下这么被扒了衣服用手掌打在翘上,却是平了几分难言的羞意,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眼角发红,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呜咽着解释:“并非诳语……嗯……师兄……只是太舒服了……身体受不住……会……咿呀……” “那便出来。”玄故清冽的嗓音微微沙哑,“师妹身子病弱,如果仅仅是这样便受不住了,可还需要多加锻炼……” 方才打在她的手像是终于肯怜惜那细软似的,不再拍打,改为那微微发红的丘,白的丘微微带着粉,上头还留了男人微深的指印,景象旎。 季千鸟被他得去了一回,趴在他坚实的膛呜咽着说已经了不要了,便又被惩罚似的打了一下,只能坦诚地啜泣道:“那师兄、再用力些…………头也要……” 玄故的掌心和膝头被她出来的柔腻清得滑一片,身体微微僵硬,出一只手去那白的儿。她亵衣半解,柔软的粉红头很快被男人的掌心得立了起来,沾着晶莹的汁,看起来分外勾人。 他下腹灼热之处已然硬得发疼,隔着布料被她夹在腿心,却抿着,始终未曾更进一步。 季千鸟红着眼尾瞟了一眼那炙热的硬物,糊糊地想着师兄那处好大,若是能吃进去该有多舒服…… 她脑中只是有一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夹了夹腿,便到捏在她尖的手指用了点力,掐了一下那本就被把得硬的首:“师兄……疼……” “……抱歉。”玄故额上带着薄薄的汗意,眉心的红痣鲜滴,“师妹也莫要……动……” 他叹了口气,把她放在榻上,自己则倾身下,掌控了绝对的主动权,腹处离她远了一些。 季千鸟也意识到了方才举动的不妥,红着耳往后挪了挪,又不敢说谎说不想要了,只能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却又被他重新入小的手指得抱紧了:“师兄……嗯……又要、又要去了……多……嗯哈……头、一……哈……” 被手指得微张着的汁水四溅,立的核也在刻意照顾之下被拨得肿不堪,被按两下就会涌上一阵阵带着些微痛意的快,也颤抖着出透明的。 佛子淡的形状姣好的瓣含住了那立的珠,有些生涩地舔吻,颜浅淡的瞳孔中沉着浓重的念。 他只用手指和舌便让季千鸟颤着腿了叁四回,这才收回手,帮她擦干净身体,掩住下身之势,低咳一声,沙哑道:“就到这里……再做便是纵了。” 季千鸟红着脸把自己跟个鹌鹑似的埋进了被窝里,心想这还不叫纵吗?师兄真是…… 玄故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的理智逐渐回归大脑,见到她这副餍足又有些羞窘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柔软,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上细软的黑发,沉声道:“睡吧……” 看她在被窝里点点头,他语气中便带了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纵容:“若有下次,再来找师兄便是。” ———————————————— 因为怕被当作语病所以标一下:诳语有谎话的意思(名词),也有说谎话的意思(动词)? 对不起师兄,居然让师兄憋成这样……再忍忍,再过段时间就能彻底吃下去了!!!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