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指在软里搅动着,起初是一手指戳着,继而又入了第二个,第三,足足三手指被她吃了进去,在软里来回抠着,愈来愈多的汁从深处漫出,淋在了手指上,滑滑腻腻。 上官玄渊喉头干涩,手指却润,往里又探了探,摸到一处软,中指用力按了按,怀中的寨主蓦地僵直了身子,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呜咽声。 寻到了要害,上官玄渊更是对准那处按着,没几下,这寨主就忍不住了,呜咽声愈发便得响亮,藏不住的颤抖着,黏腻的汁像是溪水一般淌而出。 蜷在他怀里了出来,岳铁花缓了几口气,才抬脸看向他,脸通红,双眸含水,撇撇嘴道:“小郎君伺候得很舒服。” “啵”地一声,手指从花出,上官玄渊悬着手指在她的脸前,手指上是晶莹剔透的体,发着淡淡的甜香。 “寨主,这就够了?我倒是觉得寨主才是这体虚之人。” 岳铁花的腿被抬起,环在了上官玄渊的上,漉漉的花被一股热气抵着,不待她再缓几口气,大的头就被入。 “唔!” 还沉浸在余韵的岳铁花顿充盈,下身被填了个,大的毫无阻碍地没入了深处,多汁的花随后就被了起来。 岳铁花被撞得直不起身子,身体后倾,一只手按着上官玄渊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死死扣着方桌的桌缘,抬着腿被他侵战着。 滑腻的花像是无底一般,紧紧着上官玄渊的,怎么也不,都被出了沫子,还在贪婪地着,想要把他完全吃下。 桌角因撞击,摩擦着地面,发着吱吱响声。可怜的寨主抠着桌,勉强抵抗着蛮横的进攻,桌子都被撞歪了,她也被撞得要掉下去。 结实的手臂在她快要摔下去时捞起了她,摆回了桌中央,还带着汁的手指钻入了她的亵衣,肆意捏着浑圆,被得无比,变了形,沾了水。 “唔...啊...小郎君...慢些...” 上官玄渊不知歇地撞着她,居高临下地望着瘫软在桌上的寨主,笑意不明道:“寨主,方才不是还叫我快些?” “哈...方才是...方才...慢些!” “寨主待我这般好,我定是要快些报答寨主。” 花被撞得更深了,大的如恶狗,疯狂啃噬着她,将她食尽。 酥麻袭上脑,岳铁花被得身体发抖,抬手抓住上官玄渊的胳膊,几近求饶地望着他的双眼,他的眼底尽是念,像一条野狗,盯上了骨头,死死不肯松口。 “慢些!唔...啊...你这野狗!啊...你这臭野狗!” 岳铁花全身酥软,眼里含着快意的泪水,嘴里的谩骂对这条野狗来说,丝毫不起作用,反而...适得其反。 “我是野狗,那寨主就是被我吃干抹净的野骨头。” 上官玄渊俯下身子,咬住了岳铁花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如野狗低吠。 “野狗!野狗!你这狗!” 谩骂声夹杂着呻声,方桌被撞得咯吱咯吱响,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融于一体,岳铁花被得神志不清,只觉得自己判断失误得厉害,这么野的野狗,怎么会有什么内虚?要虚,也是她快虚了! 野狗低着,最终了出来,用自己的灌了她,野狗习般地标记着领地,撒着自己的体在专属的领地上。 岳铁花累得直气,一波又一波的快让她身体发麻,花不知痉挛了几次,每每要推开他,都会被他握着窝死命顶撞。 上官玄渊吻着她的眼角,她的眼睫轻扫着他的嘴,泪水也跟着濡了他的。他的寨主很容易就被他哭,再是嘴硬,只要入,就能让她求饶,花又紧又滑,若不是他凝神敛意,几下就被被她勾得榨了出来。 黏腻的体从花漫出,岳铁花要起身,但却一个手滑,又摔在了桌上,花狠狠地撞了一下那还未消软的。 “寨主这是还不意吗?” 岳铁花瘫软着道:“意...意至极!” 她累了,累了,也被累了,怎么这小郎君还不累? 无视寨主的退怯,上官玄渊按住了桌,低头含住了她的,又开始捣了起来,里还灌着他刚才出的白浊,愈发撞击,那就愈发泥泞,撞得水声大作。 囊袋撞着花,白浊与水被灌得溢了出来,从大腿部出,在了桌上,滴在了地上,水四溢,如浅溪。 “唔...好麻...不要了...啊...” 寨主的娇在上官玄渊的耳畔萦绕着,明明嘴上嚷着不要了受不了了,但寨主的双腿却还盘在他的上,着他,索求着他。 上官玄渊像是缺水的鱼,要溺死在她这滩水里,好渴,好想把她喝光。 麦的肌肤泛着靡的红,锁骨被野狗咬了一口又一口,留下一串吻痕,尖也被野狗咬了,舔着,着。 屋内漾着的气息,岳铁花搂着上官玄渊的肩膀,任他夺取,像书中所说,沉于天旋地转。 花再次痉挛,比前几次都夹得更紧,缩得更厉害,岳铁花泣着,浪声喊着他的名字,双腿紧紧地绕着他,噎着呻:“啊!好厉害...小郎君...好舒服!” 花夹得太狠,上官玄渊再也遭不住了,狠狠捏着她的,掐着她的,全数代了,这一次,更浓,更腻。 上官玄渊抚着她的脸颊,她两眼无神,沉浸在高之中,嘴微张,不自知地又在引着他。他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将自己退了出来,再做一次,怕是着这寨主要晕过去了。 他的寨主才是这外强中干之人。 半软的从花中拔出,黏腻腥的体汩汩出,花还在翕张着,两瓣被得又红又肿,很是可怜。 岳铁花缓过劲儿了,硬撑着要站起,但双脚刚落地,就腿软地要跌下去。 上官玄渊立刻扶住了岳铁花,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揽着她坐在一旁的凳上,掰开了她的腿,拿了一旁的帕子帮她擦拭着污浊。 岳铁花张着腿,任由他清理着,想着,这寨夫君伺候人还到位,只是那很是厉害,太能磨人。 她勾浅笑,摸了摸自家寨夫君的头:“好乖。” 上官玄渊抬眼便看见自己的寨主撑着脑袋,歪头调笑着,口的肌肤上是他的吻痕,明媚的眼眸注视着他,那视线,像一条绳,勒住了他,这凶残的寨主,平时捆人是用麻绳,勾人的视线也像是一条麻绳,把他死死捆住了。 “寨主还有力气,那便再来一遭吧。” 不等寨主说个“不”字,寨主就被抱起坐在了他身上,轻巧地被贯入,又继续了再一轮的。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