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庆一直以为自个儿是被抛弃的。 原来是这样的差错。 要说现在他还不是墨家的孩子,那本就不可能的了。 哪哪儿都对得上。 也不用查什么dna,就冲胡大庆跟老爷子的这长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呵呵……”胡大庆干笑了两声,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敢接呀。 作为当妈的彭怡容,这时候却突然“哎呦”了一声。“乖乖,这也太巧了吧。” 她也看向了胡大庆。“我听你妈提到过的,是在茅房门口捡到的你。” 这时候觉无地自容的彭怡容,真没法面对自己几个儿子能吃人的眼神。 但她还想拯救一下。 “我当时只是以……以为他养母说的是真的,以为大庆是被父母抛弃的。” “啊呀……呀” 墨铜突然头痛了起来,整个人从凳子上就滑到了地上。 一直关注着墨铜的二哥墨银,立即过去就把墨铜给扶住了。 他们其实都知道墨铜当年因为上了一趟茅房的功夫,就把弟弟给丢了。 受了很大的刺。 当时也是晕过去了,等到一觉醒来后,把7岁以前的事全部忘记了。 真的是忘了个彻底,身边的亲人朋友,兄弟父母,还有他的同学。 这也是为什么石土村附近的省城到部队虽然是呆了长时间,只与他小学同学列小杰有来往的。 因为当年的墨铜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一个礼拜后再回到学校,所有人都不记得了。 当时与他同桌的列小杰,倒是与别人不同,能与他说上几句话。 也就是相当于墨铜与列小杰重新认识了,但是也只有列小杰。 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墨广和彭怡容都因为工作全都调回了京都,他俩带着几个孩子也回京都了。 当时老爷子听说不到一岁的小孙子居然丢了,也是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只是这么些年,不管他们怎么找,也没找到人。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胡大庆与墨家人的接触,头一个就是和墨铜认识,并开始投机倒把的。 不过现在的胡大庆绝不承认自己是干投机倒把的,但是墨家这一段父母的不靠谱,他倒是领略的深刻的。 这边墨铜还没醒呢,墨金打电话叫来了一个大夫,给墨铜做了简单的检查后,表示没什么问题。 不过大夫还是专业的,说到可能是受了某些刺,一些丢失的记忆,有可能会想起来。 胡大庆伸脖子,又看了看墨铜,这家伙平时总欺负自己,又总是从自己身上抠好处。 本来以为是自个儿上辈子欠对方的,没想到是这家伙欠自己的。 不过墨铜也因为把自己这个弟弟丢了,吃了不少的苦。胡大庆知道自己是一个心软的人,立即回了一趟旁边自己的的四合院,在回来时手上提了一个很大的布袋子。 胡大庆这个布袋子里装的都是好药,什么几百年的老山参,灵芝,何首乌,还有虎骨,虎鞭之类的。 只要是看着不错的,胡大庆全装进了袋子里。 “您看看这里有没有用的?”胡大庆把袋子给了那个大夫后,在对方诧异的眼光打开布袋后,就看到对方出便秘一样的表情。 胡大庆眨了眨眼。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了,但这些全是好药啊。 就连那个一直不理人的余老大夫,在看到这些药的时候,都动的要哭了。 可这味怎么觉不太对呀? “嗯,这个药吧……并不是不好。”余多三瞅着胡大庆,不知道要该说什么才好了。 “墨铜这个同志,身体好的,也非常年轻。” 其实说白了,墨铜平时吃点好的就行了,本用不着补。 “我看看。”本来准备偷偷溜走的彭怡容,现在想看看胡大庆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药了。 一打开先闻到一股浓的中药味后,再看到那一小盒一小盒的好药后,眼珠子都瞪圆了。 “你这是哪儿来的?”彭怡容看着胡大庆的眼睛还在放着光,又像是眼巴巴地在瞅着他。 胡大庆没有理她,而是看向了大哥。 墨金不愧是大哥,伸手把那个布袋子拿了过来,也是瞅了一眼。 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但也能看出来这些东西,即使他们家动用一些关系,也不容易找着呢。 “行了,先放我这儿吧。”老爷子伸手又把墨金手上那个袋子拿在了手上,也没有看,转身就放进了柜子里。 好像瞅着随意的。 胡大庆并不在意,其实现在不在意的只有他一个人。 打个墨金眯了眯眼瞅着老爷子,看样子,这老爷子这次是真的上心了。 要想让胡大庆以后做投机倒把顺利些,又或者给胡大庆把那些提供紧俏品的事扫平障碍,得让那些老家伙站出来说话。 让他们站在墨家这一边,只看结果,而不去想过程和源头。 也不管墨家是怎么到这些东西的。 如果非要想着去抓墨家的小辫子,到时候胡大庆肯定也免不了要被发现了。 墨金的嘴角微微扯了扯,一抬手就把大手放在了胡大庆的脑壳上。 胡大庆是服了这家伙了,然后把脑袋一甩,躲开了这只魔爪。“我家的洗澡间,今天就都能装好了,我以后天天洗澡。”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