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不答话,低下头,寻到谢菀哼唧不停的双,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舌尖滑过她柔软的上颚。 同时,左手搂紧她,右手又摸索了下去。 手指确实不如真实弹过瘾,不过,谢成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技巧娴地碾过狭窄花径的隐秘突起,很快,谢菀就忘了抱怨,重新坠入绵长刺的快中。 她整个人贴在身前的男人身上,不自觉地蹭来蹭去,汲取着谢成身上干净清凉的气息,以减轻从四肢五骸升腾而起的灼热和难耐。 直到凌晨,这股火才慢慢散去,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娇声渐渐停歇。 谢菀这个晚上,要么在高中,要么在去往高的过程中,简直疲力竭,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歪头就趴伏在谢成身上,沉沉睡去。 “呵……” 谢成松了口气,轻轻将还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出来。今晚谢菀身体格外,汁水源源不断,浇得谢成右手漉漉黏糊糊,单也被沾了,一片藉。 他取来巾擦拭右手,又将谢菀腿间清理干净,单掀到一边,出底下的垫子。 接着用被子把赤身体的谢菀整个裹住,温软的鹅被一点点遮住白净顺滑如牛的身体,只留下一簇墨玉的长发从被褥间出来。 “呜……”谢菀只觉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干净又平静,被绒被包裹着,温暖舒适极了,哼哼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点没被吵醒。 谢成连人带被地抱着,缓了缓凌躁动的气息。 他低头深埋在谢菀发丝间,深呼了几十分钟,才勉强住四处窜的情。 这种事绝不能出现第二次,否则他怕是要憋出病。 万一失去“牛郎”从业资格,就不妙了。 稍稍修整了散的衣领和发丝,恢复了从容自在的状态,谢成才拾起手机,让叶盈进来检查谢菀的状况。 被褥间伸出来的藕段似的小臂孔细不可见,叶盈目不斜视,用最快的速度、最轻柔的力度,测体温、血、检测脉搏。 “大致没问题了,以防万一,还是等血分析结果再做结论,”她抬眼对谢总汇报,神情凝滞了一下,“需要请王璞医生来一下吗?” 谢成这一晚上被折腾得不轻,伤口处的绷带散了,有血隐隐透出,身上的挠痕咬痕更是不计其数,简直惨不忍睹。 “不用,”他轻笑了一下,心情颇好,“你回去吧。” 叶盈收拾好医疗包,快步离开。 谢成这些子卧修养,为了方便,边备了一个小镜子。 他照了照自己的脸,嘶了一声:“阿菀下手真狠啊——” 连脸上都有几条浅浅的挠痕了。 不过,被折腾到凌晨,他眉目间还是充了生龙活虎的气神,显然心情非常愉悦。 谢成思索了一下,谷歌了一篇佶屈聱牙、是生僻词的长篇外语论文,瞪着眼睛,硬生生看了两叁个小时。 难度选得相当成功,成功把一个力远超常人的总裁变得眼下青黑、眼白泛红。 他意了。 临近天明,窗外的鸟鸣渐渐响起,谢成关了手机,紧紧搂着谢菀,抓紧时间小睡了一会儿。 ☆彩☆收☆藏:woo 1 8 . v i p (woo 1 8 . v ip)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