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灰暗的心绪全部通过行动释放了出来。谯知微还没适应伯安的尺寸,他就已经开始起来。 谯知微一开始只觉得疼痛,然而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有过无数次被谢玉的经验,随着伯安的顶撞,她的身体慢慢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水,浸润着被不停刮擦的甬道。 这些自她身体里出来的水,缓解了她内的干涩,也让伯安进出得更加通畅。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大张大合,肿的器整出来,又整捅进去。 两片的花上沾了泛着甜香的花汁,大剌剌地张开着,就像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已经无法含苞闭合,立的核亦六神无主地暴在空气中。 伯安眼神狰狞地盯着二人下体相连的部分,他一收,他那水淋淋的茎就从她的道里拔出来。身鲜亮,形状健硕,像一被打磨得非常完美的血石柱雕。 而她的,含着他并未完全退出的身,因为与的摩擦,口的软被扯了一点出来,红娇,和她的舌头是一样的颜。 而口的皮肤因为被强力撑开,有些透明泛白,和玉是一样的颜。 她的口,像一个玉环。 伯安奇异地联想到一些关于“玉”的隐喻,例如赠环则还,赠玦则绝,意思是说若赠予对方玉环则意味着我将如期归来,而赠予玉玦则意味着我将与你诀别。 而她把她身下的玉环献给他,赠玉如奉命,意味着视他如命。伯安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里格外足。 “伯安哥哥……慢一点……呜……”谯知微抓挠着伯安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暧昧的痕迹。 伯安到皮肤上的刺痛,但他并不反,这是他们绵的见证。 谯知微又在哭了,伯安用指腹擦掉她颊上的泪水,兴致盎然地说:“知微,我不可能慢的,公子怎么了你的,我就要千倍万倍地在你里讨要回来。” 一想到这个小被谢玉蹂躏过,抚过,伯安就又觉得生气。既然如此,就让他来抹去谢玉留下的痕迹。他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次次都往最深处的小口顶。 谯知微何曾经历过这么烈的事,下身颠簸不已。 她本被伯安在屋子的地板中央,然而伯安一刻不停地撞击着,她也被撞得一寸寸地后退,直到她的脑袋抵在了墙角,再也不能后退半分。 她的身体无处可躲,只能忍受着伯安劲盛的望。口的水泛滥不堪,还有一些是伯安的茎里出来的,星星点点溅得到处都是。 谯知微已经没有力气呻,花也已经完全向伯安臣服,甚至在他进来的一瞬间,还会本能地翕动。她看着伯安如琉璃的眼睛,脑子又开始发晕。 她又回到那个雾气弥漫的幻境,只是这一次,那些白的浓雾变成了带着血的雾,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发现自己的皮肤上有密密麻麻的针孔,关节脉络全被锢钉,而每一个孔里,都穿着一条细线。 这些丝线牵动着她的身体,控制着她的步伐,让她成为一具悬丝傀儡。 她到茫然无措,可步伐不可停留,她被牵引着、牵引着,走入那团蒙的血雾之中。 以至于在伯安将要出来的时候,谯知微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双臂紧搂住伯安的脖子。 “好喜你,伯安哥哥,只喜你一个人。”谯知微黏黏糊糊地低语着,差点让伯安没能抑制住关,直接进她的身体深处。 可看着她稚而娇媚的脸颊,她全然信任自己的神情,伯安最终还是出了自己的器,把那一股泛着腥味的白浊尽数在了她圆润的之上。 伯安恶意地将水抹遍她的儿,直到那对儿变得润透亮,宛若抹了层甜水的糖糕。 伯安才把自己沾水的手指放到了谯知微的嘴边,轻轻哄着:“帮我舔干净好吗,知微?” 谯知微甜甜一笑,把伯安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乖巧地伸出了舌头,细细舔着。 伯安摸了摸她的头,笑容如风般和煦:“真乖。”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耳上那对泛着紫光的鲛珠上。龙蛊血果然有用,他如是想着。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