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让在心里这么想着,但很快便在那愉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屋内烛光晃动,彻夜通明。 …… 谢让这身体实在太弱,没多久就昏睡过去。宇文越不敢太折腾他,克制着草草结束后,便抱着人去沐浴。 青年今夜累得狠了,就连沐浴时都没醒得过来,无知无觉倒在宇文越怀里任由摆。 得当今圣上险些再一次欺师灭祖。 “你究竟是真想为我解毒,还是只想折磨我……”少年将人放回上,无奈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让只是梦呓似的呢喃了一句什么,便又安安静静睡了。 青年嘴晶莹柔软,下破了一条细小的伤口,是他方才偏不肯出声音,自己咬伤的。宇文越凝视着那小片殷红,缓缓倾下身。 两人间的距离仅剩咫尺,宇文越停了下来。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在对方微红的眼尾轻轻落下一吻。 . 或许是因为谢让的体质特殊,又或许因为宇文越待他足够耐心,谢让这一夜的体验其实很不错。 不仅一点都不疼,反倒极为舒适,舒适得……甚至有点过头。 可就算如此,周身那纵过后可怕的酸软还是击垮了他这具废物身体,第二天醒来时,谢让只觉浑身力,一手指都动不了。 谢让累得睁不开眼,只能觉自己仍被人抱在怀中。 那双手轻轻按着他酸软的四肢和后,原本体贴的动作,此情此景,却生生透出一股腻人的温存。 谢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般开口:“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少年动作一顿:“嗯,解了。” “那就下去。”谢让道。 他昨晚本就只是为了给宇文越解毒,既然毒已经解了,他们就该恢复正常的帝师与圣上的关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恋人般躺在一起。 宇文越没动:“你身体不适,我要照顾你。” 没人会把老师照顾到上去。 谢让腹诽一句,没力气与他争论。 少年见他没有坚持,似乎开心了点,那双揽在谢让后的手顺着线一点一点摸过去,落到了小腹前。 “听说,那催情香极易使人受孕……”少年声音放得很轻,“昨晚我们那样,你这里会不会……” 谢让:“……” 谢让果断道:“当然不可能。” 冯太医以前明确和他说过,他的脉象并非坤君可生育体质,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放心来帮宇文越解毒。 少年没再说什么,只悠悠地叹了口气,却平白叫谢让听出了几分遗憾的意味。 谢让:“……” 这小兔崽子成天都在胡思想些什么?! 他还记得他昨天刚十八岁吗?!! 谢让缓了近乎一整天才勉强有力气下,刚能自由行动,便迫不及待拉着宇文越回了。 小皇帝今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怎么说呢,就仿佛好不容易吃到了的骨头的小狗崽子,但还没吃够,心心念念想再吃一回。 总之,再待下去,迟早要出事。 马车悠悠驶进门,宇文越忽然道:“能陪我再去个地方吗?” 谢让与他对视,明白他想去哪里了。 宇文越的生辰,其实也是他母妃的忌。 宛妃崔氏,在过世前的那段子,便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她几乎是强撑着熬过了一个冬天,一直熬到了宇文越十岁的生辰。 那,原本绵卧榻数月的宛妃,忽然回光返照一般来了神,早早起了,亲手给宇文越做了一碗长寿面。 母子二人在冷度过了难得温馨愉快的一天,可当天夜里睡下后,宛妃再也没有醒来。 十岁之后,宇文越便再没有庆贺过自己的生辰。 这些年,无论遇到多大的阻挠,宇文越都会亲自前往冷,祭拜他的母亲。 “当时里的太监怕母妃身上还带着病,强行将她带走,不知扔去了何处。”宇文越站在庭前一棵梅树下,将手中的酒水缓缓洒下,“这么多年了,我连她的尸身都没有寻到。” 自然是不会找得到的。 中处理尸身,大多是扔进江水之中,顺水飘,不知去处。当场去寻都不一定寻得到,更不用说过去了这么多年。 谢让站在他身后,轻声道:“等来年开,让人给太妃立个衣冠冢,再迁入皇陵。” 宇文越轻轻“嗯”了声:“我能给她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母妃……其实是个很有野心的子,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她出身寒微,如果不是选择进,恐怕更早就活不下去了。” “她只是赌输了。” 宇文越将倒空的酒壶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望向那冷清破败,又空无一物的庭院:“所以,我不想输。” 所以,他拼了命地想反抗帝师对他的控制,他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个位置,他想要守住这一切,不愿再重蹈覆辙。 宇文越长长地舒了口气,又笑了笑:“说起来,以母妃的子,要是知道我只让她做个太妃,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他看向身后的青年,认真道:“既然要入皇陵,我要让她风风光光,以皇太后的名义进去。”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