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晶制成的珠子颜深了一层,珠心仿佛生出一滴鲜血,滚动着泛起鲜亮的光泽。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语消散在热的空气里,冰棱初现的屋檐下,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抑的息萦绕。 “彩么。”沉吝斜倚着柱,神疲倦,“哥哥可看清楚了?” “呜…” 沉佑将整张清隽的脸埋在她身下,嘴包裹着牙齿,凭借年少酒席间听别的Alpha笑谑时依稀记下的经验,努力侍候着柔软水灵的口。沉吝淡漠的口吻让他浑身一震,喉咙溢出求饶般的呜咽,长的舌头更卖力了。 红痕遍布的脊背紧紧绷直,脆弱的头耷在沉吝沾着寒雪的鞋面上,随着主人拼命凑近花的动作来回磨蹭,不停吐出黏腻滚热的。 “舔干净了…嗯…别人的味道…没有,哈啊…”他语无伦次地张开嘴媚,身体大幅度地摆动贴近,仿佛要把自己溺死在香软魅惑的里。两团涨大的房像是马那般垂在红的前,红枣大小的豆摇头晃脑,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冷硬的沿。 “啪——” 雪白的折着灯光有些晃眼,沉吝带着三分愠怒的眼眸微挑,巴掌拦截住漾的波,炸开一阵脆响。 “哈啊!再打哥哥…快,长离打完就不生气了…好不好?呜呜呜…” 沉佑怀胎的月份大了,涨涨得难受,两团巨像是不断被吹鼓的橡皮球,这些子以来别说让沉吝了,连自己都不敢多碰一下。 这会儿子,倒不躲着喊疼了?沉吝玩味地嗤了一声,糖衣炮弹,棉里藏针,玩人心的一套厚黑学,沉佑都快在她身上使出花来了。 不过嘛… 她一把掐住白花花的,用力拖起,将大滩置于自己膝头,扬起巴掌狠狠地打下,野蛮的力道将扇得波澜起伏,淤出错落有致、红粉织的巴掌印。 呵,还以为她总会心软吗? “不顺手,懒得打了。”沉吝骤然停手,往后一靠,不依他了。 “别啊…呜呜,里面好,再打几下,哈…才舒服…”沉佑也不舔了,昂着头凑到沉吝脸下,大腿夹住在鞋尖蹭得脏兮兮的器,两只硕圆丰的豪主动摆到沉吝膝盖上。 原来是自己找到了乐趣,真是越来越浪了。沉吝垂眸,枣红的头微微支棱,原本细不可见的孔正好落在自己的视野当中,像是会呼似地一张一合,急促地翕动。 突然觉有些渴,心底燃起熊熊火焰,即使喝下屋檐滴落的雪水也无法将息。她顿了顿,哑声问道:“要出了,哥哥自己没察觉吗?” “嗯哼…不知道…”沉佑难受地挪了挪水顺着淌至地面的大腿,烟雾朦胧的眸子转,看向沉吝身后的留影珠,“就觉得又疼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通呢?”沉吝拇指轻轻摩挲着憋得深红发紫的孔,想到沉佑其实没有太多作为Omega该懂得的生理知识,“也不会么?” 沉佑抬起离的眼,半长的额发垂在眼角,显得楚楚可怜。他仰在沉吝热的鼻息下,头颅缓缓摇了一下。 “啪——” 修长有力的手掌朝着尖落下。 “我每星期逃了多少节生理课,难道没有被安在军校的眼线整理成报告递到哥哥案头吗?”沉吝接连几十下轮掌掴着两边粉圆凸的晕,看着晕一点点变得殷红,幸灾乐祸地笑了,“要让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来帮哥哥通吗?那怕是只能用最简单暴的方式了。” 晕充血,头肿得更大了,凑在一处像是冰糖葫芦上串联着的两颗山楂。沉佑泣一声,弓着背将脸埋在沉吝怀中,脚趾蜷缩,努力忍耐着腺要从内部裂开的阵痛。 “行了。起来,坐到我身边…帮你出来。”结实的大腿都受到了子沉甸甸地着,再下去可能真会伤身,沉吝为自己孩子以后的口粮考虑,拍了拍身侧的榻。 沉佑摇摇晃晃站起,笨重的孕肚让他连坐下的动作都十分缓慢。他双手捧着水囊似的,眉眼恭顺,耳廓染霞。 “哥哥真没礼貌,要让Alpha帮你做这样私密的事,连一句请求的话都没有吗?” “啊…对不起,请…”沉佑羞愧难当,窘迫地呢喃道,“请帮我疏通孔,把汁出来。” “我听不见。”沉吝破天荒坐得背笔直,贵气人的下颌稍抬,“也够不着。” “呜呜…” 沉佑只能放开一边,双手并用,一手向上托举软如泥的,一手掐住头部,指甲嵌进皮里,用尽力气将房拽成又宽又长的条,才能将珠凑到沉吝边。 “麻烦长离帮哥哥通…啊哈!救救我…哥哥知道错了,把头烂掉也没关系…”沉佑闭了闭眼,克制着哭腔提高嗓音。 他起膛,纤弱的后反弓到极限,长指掐紧尖,将自己当作一只瓶,彻彻底底地呈现在妹妹面前。 沉吝的线棱角分明,峰常常无意识地微翘,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却惑得让人忍不住祈求亲近。那胭脂的瓣包裹住比石子还硬的头,仿佛美丽的天神正在汲取生命之泉,沉佑抖了抖,尚未来得及细细受口腔的温暖,视觉和神上的刺就让他落泪。 震,绯红的掌印如同盛开在雪地的红玫瑰,可是玫瑰香气已经消弭,不合时宜的青柠酸涩取而代之。沉吝敛睫瞧了一眼在下方涕泪纵横的脸,舌尖卷着发烫的头,用粝的舌苔细细研磨顶端的小孔。 “嗯…这样太慢了,再大力些。呀哈…不行了!用,用牙试试…呜!” 被痛得崩溃的Omega丢掉了一切尊严,手指夹着晕不要命地往Alpha嘴里送,歇斯底里地哭叫着请求她用象征绝对力量制的尖牙穿刺那不识好歹的细孔。 沉吝发誓自己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愿意听话。她秉持着实践出真知的态度,舌尖仔细找到张开小口的孔,尖牙担负起原本可能不属于自己的工种,惊奇且雀跃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破了,破了!水…要出来了…哈啊啊!” 口盘踞多的酸麻以暴残忍的方式被捅破,孔被刺得节节败退,捅穿的小口松松敞开,任由锋利闯入,割破阀门。 沉吝抬手抓着,使劲地挤,肥腻从指间溢出,骨节边缘的皮泛起莹白,又随着反复按归于靡的紫红。 难以启齿的奇妙快让沉佑很快丢了魂,双眼翻白,僵硬的舌头也含不住了,口水从嘴角出,与断了线的泪珠融为一体。他扶在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随着凌般的咬而痉挛,无人照管的器向上了两下,偷偷地出一小股白。与之一起迸发的是一条细长的柱,温暖香甜,争先恐后地在沉吝舌间。 “唔,咳…” 大量的汁呛了沉吝一下,她掐了把像关不上的水龙头般滴的珠,粉舌舔去嘴角白渍,抱怨地叹气。 “怎么还有一只要啊…哥哥没事长这么大的子做什么,我已经困了呢。”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