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整兴致缺缺的面容突然出一丝冷笑。 “我求不?”沉吝打开后那只手,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半跪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这里容不得你油嘴滑舌。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地下那人双手环,渐渐拉长嘴角笑意,轻佻地挑眉看她:“不用信息素,打赢了我就告诉你。” “我费那个劲儿干什么?”沉吝见他如此游刃有余,有些惊讶,猜测说,“王廷执刀卫?” “扑哧——”男人嗤笑,两侧略微凌的额发下,一双琥珀般的眼眸清澈见底,“执刀卫?那不过是我们挑剩下的废物们。” 彩虹般的光线过来,将男人英气的轮廓照得更加分明。与世人所定义的Omega不同,高大拔的身材,宽肩窄,深咖皮衣敞开,里面黑单衣包裹的身躯像是雕刻出的一般,紧实有力,沟壑分明。一张朗的俊脸抬起,剑眉星目,桀骜且不屈地瞪着自己。 这本是应被细细观赏的意气风发,奈何沉吝此刻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不说是么?”她语气轻轻,附身将气息洒在他眉间,夹杂浓郁的铃兰信息素,“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久违的香气、脖颈间的触、强制的威,对于这副诚实面对望的Omega体来说,每一件都是无与伦比的催情剂。 “你叫什么?” 头顶传来的话语听不出半分喜怒,又似乎因为自己忽然呆滞的表情产生一丝愉悦。 “呼…”低沉的男声轻,抗拒不住地回答,“封…玄青。” 他出任务不下百次,击杀的Alpha占半数以上,除了上一次被暗算,从没陷入过如此窘境…偏偏,两次还都是栽在同一个少女手里。 全身力气顺着急促的呼漏了出去,男人双手无力地垂下,又向下跪了一截。那双褐眼眸里烟雾缭绕,喉结在迫中艰涩滑动,仿佛匍匐在大灰掌下的弱小羔羊。 沉吝在得到答案的瞬间松开手,直起身退后一步,目光仍然探入他眼底,比方才更加冷酷,更具侵略。 倒的强势让封玄青窒了窒,分开跪在地上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脸颊飞红。这一切细微变化都被沉吝尽收眼底。 “哼。”她嘲笑,“到底是谁求不?” 皮衣下面是深黑束腿长,肌线条纵横贲张,几乎要将布料勒破。此时的封玄青觉自己是个装了水的皮囊,随便被人戳一下,就能溢出水来。 “唔啊…”他垂头,大胆地褪下皮衣外套丢到一边,出青筋凸显的后颈,“给我…” 果然是个娃。 沉吝眼眸深邃地望着这个一点点被望染指的男人,眯起眼,抬脚用鞋尖分开跪着的长腿,踩上深黑的裆中央。 “这里面,了吧?” 封玄青盯着这只华贵的、镶宝石和闪钻的亮白羊皮尖头高跟鞋,不轻不重地踩住自己起的望,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两下,失声地反复点头,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 “上身了。” 薄薄的黑衫瞬间被丢弃在地,橄榄腹肌上汗珠晶莹闪烁。不过更为的,是被黑布条牢牢紧缚的一双大。 “嗯?上次怎么没见你束。”沉吝支着下巴,气定神闲地好奇道。 “我…哈啊…出任务,子晃…碍事…嗯…”封玄青艰难地咽着口水,努力不让它们滴落到眼前雪白的脚背上,双手下意识地去解带。 “我只说,上身了。”沉吝足尖用了些力,惩罚似地将抬头的器摁了下去。 “呜啊!!” 修长结实的双腿一下子夹紧了。 危险的视线笼罩下去,沉吝伸手,一巴掌隔着布料扇到他上,呵斥道:“就这么不听话还想挨呢?把腿打开!自己发的自己忍着,谁允许你夹腿了?!” “哈啊…嗯…” 被束缚得生疼的头觉得一阵痛,封玄青默默地把腿张开,不敢有一句狡辩。 ”手向后撑住脚踝,起来。” 沉吝待他完成指令,抬手开层层迭迭的华丽裙摆,将他整个人罩在其中。 “舔吧。治治你的病。” 她挪了挪,几乎坐到男人脸上,口吻魅惑如同罂粟:“侍候好我,就给你。” 熏染异香的裙摆遮住所有光亮,封玄青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他大口大口地息着,却又能清醒地找到那散发着致命惑的泉眼。 像是受到命运的召唤,他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高高仰头,一双丰润的瓣轻启,含住丝滑的内往下拽了几寸,转而回头严丝合地含住那馨香暖的花。 “嗯…” 沉吝发出一声喟叹。沉佑出走,沉季年纪小又受了伤,连来的繁忙的确让她积了一腔火无处发。 封玄青捕捉到这声轻响,仿佛受到巨大的鼓励,舌尖探进大,顺着里面细长的密舔舐,连红豆般的蒂也没敢疏忽。鼻头摩擦过漂亮的,疯狂地取铃兰花香。 嘴拨开柔软的小,热的舌头描摹了一遍内侧,紧张而大胆地往更深处的神秘花园舔入,舌尖有节奏地侍着柔软内壁。 润滑的舌一寸寸绵悱恻,与身下花甚是融洽,重的呼吹拂在沉吝两腿之间,她不由地绷紧肌,透明的顺着道入底下大张着的口中。 “唔!咳…” 封玄青被猝不及防的大股呛了一下,本能地退出来低咳。 “啧。真没用。”沉吝脸上闪过扫兴,弯抓住他背后束的布条,使劲往后揪,“别磨磨蹭蹭的。” 本就因为发情而膨的被布条勒得向上挤,粉晕出一半,头却还被布条边缘裹着,不松口地向下拖拽。 “啊啊!等,等一下…呜,头卡住了…好疼!” “闭嘴!娃。” 沉吝才不惯他,提坐在他口鼻之间,催促质地又拉了一下布条。 “呀啊啊!呜!嗯嗯…” 他慌张的话语被那张翕动着的堵住,似乎存在黑似的巨大力,十足的舌头被入又长又窄的道,参差不齐的壁卷过来,一部分卡住舌不停向里,一部分短的在舌头周围像小刷子似地来回摩挲。 “呜啊!!!嗯!嗯哼…” 封玄青觉自己仿佛要被拎着舌头提起来,脖颈无助地拉伸到极限,还在被迫朝上牵拉。束布条在沉吝的手劲下被拽得松散,丰的相互挤兑。劲瘦的肢挣扎般扭动起来,两只背在身后的手几乎要将自己的脚踝捏碎。 他无路可退,小心地用嘴包住两排牙齿,以防伤到这霸道又绵软的花,招来无妄之灾。 “哼…” Omega的卑微谄媚换来沉吝大发慈悲地动起部,蒂冲破层层障碍,以蛮横的,要剥夺他所有呼的气势撞上鼻尖,急促而凶狠地磨擦几下后,舒地出。 “啊…啊…” 可怜的舌头被磅礴的推了出来。封玄青发出两声凄惨的呻,眼里水雾堆积,连腹肌都颤抖起来。整条舌头从尖端到部都是肿的,几乎被道拽了形,耷拉在润的粉外,还在滴滴答答地着晶莹水。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