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事后。 沉吝从屉里掏出烟盒,破天荒在他面前点了烟。 如果说今天以前,这世上还有人能勉强得住沉吝的话,那只能是她这个琉璃娃娃般坚硬易碎的嫡亲兄长。 刺鼻的白雾袅袅吹散在沉佑面前,他绝望地闭了闭眼。两人间的纽带在这一天被割裂,又重新连接,看似修复如初,其实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今天把族老们挡了回去,但那几个老不死的没一个是善茬,想必会不依不饶。”沉吝吐了个烟圈,慢悠悠靠坐在头,“你这几天先不要面。由我去应付他们,怎样?” 沉佑星眸紧阖,无悲无喜地躺着,仿佛没有听见。 晚霞慢慢铺进房间,金光洒在他脸上,苍白的皮肤上两坨红晕更显绮丽。 沉吝斜着身子,了口烟,猛地吻住那双抿成一条线的薄,将口中的烟渡了进去。 “唔!咳咳,咳…” 沉佑矜贵,从没接触过这下等玩意儿,甚至连见都没怎么见过。如今突然被哺入一口,刺的颗粒扰了呼,他被呛得不轻。 “别跟我玩非暴力不抵抗,我不吃冷战这一套。” 沉吝收回这个强人所难的吻,朱靠近他棱角尖锐的鼻头,吐着烟味警告道。 “咳咳…” 沉佑咳了许久,膛剧烈地震动,能从张开的嘴里看见他鲜红的喉头。他好不容易匀气,抬起盛生理泪水的狐狸眼,眼眶红红地瞪着斜上方的少女。 “难道你不是早就拿定了主意,所以才给我终身标记的?事到如今,还需要问我的意见?” 他清洌的嗓音此刻被烟熏得黯哑,气乎乎的样子没有半点威胁,看上去只像是被踩了尾巴炸的猫咪。 沉吝了他耳边长了几寸的青丝,抚过不着痕迹趋于柔和的眉眼,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将沉佑原本“虚张声势”的Alpha信息素收殆尽,他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纯粹的Omega。 虽然终身标记的绝大部分影响都作用于Omega,但信息素的相融多少也令Alpha内心认证了自己的私人占有。好比同样是熊孩子,自己家的总还是要包容更多一些。 她弯下,慢慢贴上那青柠妖娆的细颈,嘴有意无意地碰到肌肤,柔声开口:“终身标记并非只为了锢你的行动,也能让我应到你是否有危险。你方才寻死觅活的,不然叫我怎么放心呢?。” “额啊,唔别…离我这么近…” 后颈还未恢复的腺体受到亲切的气息,内部血管动地跳了几下,勾起阵阵刺痛。沉佑难耐地滑动喉结,偏过头试图躲避那磨人的呼。 可身体总是比大脑诚实许多,前较原先涨大了一倍的头悄悄硬了,随着呼起伏蹭在沉吝的手臂上。他羞愧地夹紧双腿,尽量不想让分泌的黏脏身下崭新单。 沉吝在指间掐灭烟头,单手环住他不安分扭动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嗓音里透出拨动心弦的惑。 “这么快就想要了?” 终身标记之后的几天里,Omega对占有者信息素的渴求达到空前的高峰,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澎湃望,而得到的信息素会迅速化作对Omega的滋养,给予他足够的体力继续承受下一轮。简而言之,沉佑正处于随时都在发情的状态,原始本能掠夺了文明理智,连粉饰太平的力气也不给剩下。 “不是,呃别。我没有…”沉佑闭着眼不敢看她,挣了挣被捆起的手腕,清俊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水涟涟,“放开我…” “嗯?”沉吝假装疑惑,张开刚摸了把的手,盯着透白的拉丝,坏笑着问,“那这是什么?不是哥哥的水么?” 她将掌心黏抹到豆腐般柔软的上,顺便了几圈。 “呜啊…不要,请不要这么说我…” 沉佑无地自容,哭得更凶了,可不知怎么了,下身的水也跟着眼泪一起,愈发充沛地出来。 青柠香气从温室般地空气里围拢过来,微酸清甜,裹着抑不住的娇媚。 沉吝的手顺着曲线往下滑,掠过绷紧的腹肌,在他不盈一握的肢摩挲,像是抚,又像是勾引。 掌中细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仿佛一条离水后跳跃的鱼,滑溜得按不住。 “长离…嗯哼…” 沉佑看着那双恰似孪生的黑眸,被眼底赤滚烫的占有与贪婪所蛊惑,放肆地拱起,着肿的凑近。 “啧,还说自己不。” 沉吝奖励般垂头吻了吻映着霞光的喉结,手指沿着粉红晕慢条斯理地画圈,或轻或重,只是每一圈都完美避过翘的尖。 “呜呜呜…别啊,别说了…哥哥,哥哥的尖也想要…呀哈!” 浅浅的意把情吊得不上不下,沉佑加重了呼,努力扩张肌,甚至摇晃上半身去蹭那蜻蜓点水的指腹。 沉吝不让他得逞,停下动作,恶劣地问:“哪里想要?我眼前怎么只有浪得主动送上门来的头呢?” 前的手改做用指尖从上方笼罩,徐徐抚摸着雪白的,一副沉佑不从了她的叫法就不给他足的模样。 她这个孤高如千年寒冰的哥哥,自幼接受着最严厉的贵族继承人教育,连个脏字都没说过。若是从这副冷里吐出秽自辱的称呼,不知该有多么勾人。 狐狸眼含沉甸甸的危险望,她突然发力,五指如钳,狠狠肥腻如膏脂的。 “嗷啊啊啊!长离,不要这样…哈啊!欺负哥哥…” 痛麻从蹿起,瞬间传遍全身,连大脑都到酥麻。沉佑浑身颤抖,忍不住地把膛往上送,樱桃似的尖都快要进沉吝嘴里了。 “不行了啊啊!我说,…头呀啊啊!货哥哥浪得到处发情的头!求长离玩一玩啊啊啊!呜呜呜…太羞了…” 他实在抵抗不了刻在基因里的冲动,何况在身上作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宠了十多年的妹妹。 “听话的哥哥,想要的都给你。” 沉吝宠溺低哄,启含住嘴边的殷红头,边舔边咬,在他忘乎所以的呻中,沉身坐了下去。 “呃啊!!!又被了!里面好暖…哈啊!嗯,舒服…” 沉吝在迭起的刺里瘫软下身体,软绵绵地后仰,倒在颈后结实可靠的臂弯里。 离的黑眸微微睁大,他失神地看着身上卖力耕耘的沉吝,觉自己化作了一汪水,清澈得装不下世间任何繁杂,只专注地向人所在的地方。 沉吝放过被蹂躏得倒翻出的头,偏头叼住另一颗,用门牙漫不经心地嚼着。 “啊啊啊啊!头破了!呜呜!要被吃掉了啊啊啊!好疼咿呀呀呀…不要停!” 嘴里惊惶地嚷着,却阻挡不了愉悦痛的噬,沉佑将双腿张得更开一些,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躯体。 沉吝慵懒地笑了笑,收缩壁摩蹭着身的点。 “喜么?” “呜啊啊,喜…”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