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颗珠子有什么好玩的?我现在知道一桩生意,比我猎杀妖魔可要赚得多,而且还相当安全。可惜啊!我没有这个运气啊?”曾宁的目光盯住女子宝蓝的眼睛,在北天门,只有妖魔才有这种颜的眼睛。显然这个女子是妖魔与人族的混血儿。 “你…你是谁?”女子声音中带着微微地颤抖。 “一个猎人,我不但猎杀妖魔,还猎杀人和女人!”曾宁低声笑道。 女子长长的舒出口气,平缓了剧烈起伏的脯。她噘起小嘴,低声笑道:“人和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女人不是人吗?”显然,女人认为这是这个男人的语病。一个猎人受的文化教育肯定很少。 曾宁双手放在吧桌上,直接握住女人的双手,眼睛看着女子,低声笑道:“你想发财吗?你有没有梦想过成为百万富翁?” 女子撇撇嘴,出不屑的表情。“就喝你一杯酒而已,不至于抓住我谈理想谈人生吧?帅哥,你虽然长得很帅,可不能这样伤害我哈?知道我穷取笑我是么?” “切!我明给你说吧!你在这里工作没白天没黑夜的,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即使在酒吧里有人谈起,也是东鳞西爪的不全。我最近看到一份通缉文书,上面说只要抓住一名女人,还有九个男人,嘿嘿!只要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哈哈!男人立马高富帅,女人立即白富美!”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很奇怪呢?”女子的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手里握住的红酒杯微微地颤抖着。 “你认识一个喜把头发染成红的女子?哦!她的指甲全部是金的。很耀眼很亮的那种金?”曾宁盯住那个女子。目光中渐渐地呈现出一种离之态。 “我…我不认识…”女子霍地一声站起身来,大步跑开。 曾宁笑着,起身,大步走向二楼。身影几个闪烁。来到破草屋前,这是一个模拟的妖魔人的居住地。 曾宁侧身站在屋外,听见从草屋内传出一阵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男女的声音响在一起。曾宁很自然地想那种事情来。 听声音是两人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曾宁屏息侧耳。等待他们在做完那件事情之后,能听到里面人在说些什么。以便确定他们的身份。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屋内, 赵烈和另外一个男人赤着身体从木上跳下,各自穿上一套黑皮甲衣服。这是香格里拉酒吧少爷们的标准打扮。 木上的一个女人直起身,穿上皮甲短背心,然后套上一件黑短皮裙,穿好之后,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妥,低头侧身看着自己的雪白大腿,从大腿侧到瓣上,还残留着一皮鞭的印痕。她咬咬牙,瞪了赵烈一眼。甩了甩自己披肩的红头发。伸出一双白皙纤细的双手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查看每一手指上那金的指甲有没有磨损,看着之后,意地点点头,抬头看着那两人男人正看着自己。 “哼!赵烈,你的什么臭习惯!我可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不会再和两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了。哼!和不不喜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就有一种被强暴的觉,不好受!”女人娇嗔地瞪着赵烈,声音显得很低沉很磁。有一种魅惑的觉。 赵烈嘿嘿地笑着。他知道这个女人离不开他,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每次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她就会毫无原则的为自己做任何事情,足自己的一切要求。 坐在赵烈身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有些尴尬的笑笑。他的奥文的兄弟,修为比赵烈高了好几个档次,但是这女人就是不喜自己,他有什么办法? 听着女人毫不隐晦的气话,他赶忙转过头,不去看女人大腿侧那隐隐约约的鞭痕。以免再度失控。 女子迈着猫步,乖巧地坐在赵烈的另一边,仰起美丽的脸庞,看着赵烈。轻声问道:“赵烈,你我爹死了。南天门的其他人都会听我的吗?” 赵烈咧嘴笑了笑,自信道:“你是唯一的继承人,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坐上圣子的宝座。” “那…那个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怎么办?赵烈,你可以派人唆使张楚,李东他们,让他们秘密逮捕那个女人,然后杀死她肚子里的孽种!”女子双手捧住赵烈那双的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脯上,绝丽的脸扬起,带着痴之情,看着赵烈。 “凤儿!你不要担心,张楚和李东都是见风使舵的主,等你爹归了天,他们自然知道如何取舍!只要那个讨厌的曾宁不来,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赵烈自信地看着天凤,轻声坚定道。 “赵烈,你为何在提起那个曾宁的时候,好不自然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怕他吗?他比起来,谁更厉害?” 坐在一边的男人听了此话,差一点就笑了。她是在问,一头刚刚出生的小绵羊和一头雄壮的猛虎谁更厉害? 这个女人简直天真得可以!除了人长得美丽妖之外,就是她特殊的身份,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绣花枕头。 天凤似乎无意间瞥了一眼那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狡黠。 赵烈有些尴尬,悻悻道:“曾宁的判断力太过肤浅,不会识人用人!而且还刚愎自用,他的这个格迟早都会吃亏的!” “哼!那他是一个草包咯?赵烈!你说我老爹派出去的信使都被全部截杀了。万一有漏网的呢?那个曾宁如果知道了。他会来吗?赵烈…我看得出来,那个小雨将军很喜你,你让他派兵杀掉我爹,来个快刀斩麻,不是更好吗?赵烈哥哥!你就当机立断吧!”天凤双手把赵烈的双手按在自己的硕大的脯上,睁着一双似乎很无辜的美丽朦胧的大眼睛看着赵烈。轻声地哀求道。 “咳咳…凤儿,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小雨将军是我的朋友,她是喜我,但当她知道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不会为了我去冒任何风险了。所以,凤儿,我们不能强人所难!我想…如果有我们漏掉的信使把天麟的信送到了曾宁的手里,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躲起来,直到曾宁离开这里,没有他在这里,一切都好办!” “赵烈哥哥!你…你真的怕那个男人?”天凤翘起小嘴,娇声问道。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