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的寺庙客房里充斥着幽幽檀香,榻边便是窗,垂着几缕绿意的杨柳枝,简单不失幽静。 只是这佛门之地,今却掺上了几分情的彩。 榻上,娇弱的小娘子被一身桀骜的少年郎君按在身下玩,青黄染绿的织锦缎被上都是的体。 钟灵秀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因不放心太子,特意寻了皇后身边的女官说此事才要回房的。 说来也奇怪,今寺里的人像是格外少,就连带来的女太监也几乎不见踪影。 她踏过抄手游廊,心中正疑惑着,就被拐角处伸出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浓烈的男气息混着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摸。 钟灵秀一惊,正要大声呼救,便听得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阿秀,是我。”少年郎君的声音很低,有些嘶哑。 可他身体的温度却火热极了,烫的小娘子的身子也跟着升温。 “阿雪,你受伤了?”钟灵秀收回已在喉间的呼救声,小脸上都是担忧。 她想要转身看看江雪遥的情况,却被他锢在怀里。 俊秀嚣张的少年郎君埋在钟灵秀的颈肩,拔的脊背有些弯,那双如星子般的眼眸此刻布了血丝,像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折磨。 “一点小伤罢了。”他把自己的手背伸到小娘子的眼前给她看,上面是一道狰狞的剑伤。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哪见过这些,她倒了一口凉气,捂住嘴,眼里全是心疼。 “怎么会伤成这样?” 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连声音都在发颤,叫江雪遥有些懊恼吓着了自己的宝贝。他想哄哄她,但身体里汹涌的望却不断攀升,忍得十分辛苦。 他试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戳进伤口里搅了搅,让手指染上血红,好唤回不多的理智。 “你看,不重的,再晚一点都该好了,”他的眉目猩红一片,语气却有点撒娇的意思,“但还是很疼,阿秀给我吹吹好不好?” 钟灵秀了鼻子,乌漆漆的杏眼泛着些红意,带着点哭腔点头说好。 钟灵秀被他从背后抱住,香香软软的姑娘家缩在他的怀里,对着他手背的伤口吹气。 温柔,怜惜。 分明是不掺杂任何望的心疼,却教中了情毒的江雪遥下身硬的发涨,抵在小娘子翘的间。 他解开亵,将涨红的暴在空气中,正对着钟灵秀的,在她的双腿间缓慢。 如此明显的动作哪瞒的过怀里的小娘子,她虽与江雪遥有过多次亲密,可那都是在屋子里,在没人的时候,现在这样的环境可是从未有过的。 此时此刻,她身子明显僵硬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阿…阿雪,这,会有人的,”她看起来很紧张,“而且,你都受,受伤了…” “那没人就可以吗?”少年郎君埋在她的颈子间,舌尖轻轻滑动,在一片雪白间留下点点水渍,“阿秀,我想要你…” “不,不行的…”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推拒的动作却不那么坚决,“我们还没成亲呢…” 江雪遥的手从她的裙底探进去,摸到一手的滑,眼里的红更加浓郁。 “可是阿秀了好多水儿,”他的声音十分急切,和平时很不同,“让我一好不好?” 手指伸进滑的口,被紧致的一口咬住,层层迭迭的包裹让未真正经历情事的少年郎君几乎无法克制自己。 想要拥抱她,亲吻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让她哭着求他… 种种秽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让他难以自持,布青筋的硬在口处摩擦,沾了钟灵秀的水。 小娘子被他玩的舒服极了,小嘴微张,杏眼里都是离的水光。 江雪遥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若是阿秀怕的话,那就用后面好不好?” “让我一阿秀的后。” 他实在是不行了,身体热的像是被火灼烧,烫的要命,斜飞英的眉配上猩红血丝的眼,看着竟有些可怕。 他不想伤害阿秀的,可若是她不同意… 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天黯淡,料峭风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游廊的拐角处,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连在一起,十分亲密。 钟灵秀这次没有拒绝,她是个最灵秀不过的姑娘。江雪遥虽是子顽劣,待她却从来是悉心呵护,哪会如今这般强硬无礼。 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从未进过异物的后被少年郎君的壮撑开,很疼,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足。 她的肚兜已经解开,口的两团雪白被江雪遥的手挤在一起,粉的头被他握在手心,近乎暴的拉扯,又痛又。 “轻…轻点呀,阿雪,”丽质动人的姑娘檀口粉,,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娇弱的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了身体里汹涌的情,他近乎疯狂的动下身,用那极长,也极的进钟灵秀后的最深处。 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口的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里的壁都变得肿酥麻,将死死的夹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 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秀真是个小货,浪夹得巴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高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阿秀知道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的那一哦。” 江雪遥的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口肆意捏的手为支柱。 “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到了最顶点,一直动着吐水的花中突然出大股大股的水,把整个地面淋的透。 少年郎君受着因为高而不断搐缩紧的,有快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秽的话语不断。 “大巴只干后面也能到吹,浪真的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水!” 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被干开了的红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部拍的一片红。 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穿,低吼一声,浓稠的从马眼处而出,灌了整个后。 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小娘子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足的。 钟灵秀被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了多少次,直至夜间叁更,江雪遥才终于足了。 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恩了好一阵。 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和吻痕,本无法唤人。 又是半夜叁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秀丽的小娘子半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进被灌的后,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觉。 心中唾弃自己的,钟灵秀不免有几分委屈,娇声低骂了句都怪阿雪。 帷幕后却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低沉,喑哑。 “阿雪…?表妹是在唤孤?” 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幕,走出一个着翠衣袍的俊美男人 正是太子殷雪霁。 他就站在那儿,也不知来了多久,那双深邃人的桃花眼看着没有任何光泽,整个人犹如笼了层灰白雾气,苍白的可怕。 “太子表哥?!”钟灵秀大惊,“表哥怎会在这儿?” 殷雪霁轻笑一声,“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见表妹这幅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钟灵秀,看见她葱白的手指进红肿的后,子,大腿,小腹上全是白浊的体。 “表妹可真是…令孤大开眼界。” 他的话语里带着深深地恶意,看见小娘子一瞬间惨白的脸,莫名快。 他在利用系统发现钟灵秀与江雪遥合时便来了这儿,可以说是亲眼见了大半场活。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难受得很,却还是不肯离开。 只瞧着两人的耳鬓厮磨,心里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想用最深的恶意来羞辱她,却在一瞬间的愉悦后后悔。 殷雪霁看着钟灵秀潸然泪下的小可怜模样,终是软了心肠。 “阿秀莫哭了…”他叹气,不知是哀叹自己还是他人,“孤已经遣散周围伺候的人,不会有他人知道的。” 小姑娘泪眼婆娑,沉浸在被人发现的恐慌中,听到殷雪霁的话也不信,只自顾自的哭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想。 以后,大家都知道那个以端庄守礼闻名京都的钟灵秀是个不折不扣的妇了。 还未成婚便和男人在寺庙里苟合… 她哭的更厉害了,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煞是惹人心疼。 “阿秀,”殷雪霁几步走到榻前,无奈地为她擦拭眼泪,“真的没有他人,你不信表哥吗? “真,真的?”她噎噎的打了个嗝,眼圈都是红的。 “自然是真的。” 钟灵秀有些信了,收敛了哭声,仍是狐疑道,“那,那表哥…怎会在我的房间?” “孤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歹徒在阿秀的房里,这才想进来看看,谁知…” 说到这儿,殷雪霁故意拉长了声音,见着小娘子的脸又白了,才继续道,“罢了,阿秀后可万不能再这般。” “自然!”钟灵秀连忙道,又有点不好意思,“还要…多谢表哥了。” 下午回来时几乎没见着人,她便放宽了心,合间放肆了些许,谁料… 殷雪霁点点头,那双旎多情的眼在钟灵秀的半的躯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意识到不对,用被子遮住自己才收回。 “既如此,”殷雪霁起身,“孤也不打扰表妹,这便回了。” 待他离开后,钟灵秀才终于松了口气。 今夜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她都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殷雪霁了。 也因此,在接下来几里,她整跟在皇后身边,半步不离,念经抄书,服侍左右,乖巧的不得了。 连皇后都赞她更加沉稳。 她只轻浅一笑,不作回应。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