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又开始呜咽起来,双眉微蹙,轻闭双眸,神情似痛苦似愉。 桓璧看得兴愈发高涨,不错眼地瞧着女人的一丝一毫,他知道她其实是快的,只是那儿实在太娇太,她又经不得。 “乖乖儿,你怎么还没被我把儿大,若是旁的妇人经我夜夜地,只怕这儿都松得合不上了。”桓璧故意道。 守玉原是被男人的手指得出神,听到这话不睁开眼睛,自以为在瞪他,可一双雾蒙蒙的秋眸里还泛着红,怎么看怎么透着委屈,说出来的话更是如同撒娇一般。 “那你快去寻别的女子吧。”守玉真心实意地这般期盼道,她每次行鱼水之都是一场体力活儿,男人亦都是发狠了往死里她,第二总避免不了酸背痛,下时连花户外边那两瓣儿也磨得又麻又疼,没走几步路腿就发软,须得瓶儿扶着才未摔倒。 桓璧也知道她受得罪,可他不但不收敛,反倒自得于自己的勇猛,笑嘻嘻地又扑上来抓着她涂药。起初几次还用那方角先生上面抹药,再慢慢推进她儿里,后来就被他给不知道扔哪儿去了,遂往他自己那物件儿上抹,美其名曰自为药杵,亲为她来上药。 大巴涂上药膏,一入儿里就是几个时辰,有时是白,桓璧就将她衣裙起来抱在身上,瓶儿进来端茶送膳时也不知晓二人迭的衣摆下是何等光景;有时是夜间,桓璧更轻省了,直接着儿一晚上,待到东方之既白,非把她再一回才吃喝足地离去。 所以,守玉是真心希望他去寻别的女人,实在是她受不住这般频繁的行事,她甚至觉得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被死在他的上。 可她的话落在桓璧眼中,则是拈酸吃味儿了,他笑弯了眼睛,支起身子向她俯去,“爷的玉儿怎么成了醋葫芦,让爷来尝尝酸不酸。” 说罢,垂头含住了一团绵呼呼的玉,又嘬又,得溜溜地响。 守玉被手指得更厉害了些,前的头又被得疼麻之意四起,她哼哼唧唧,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啊嗯啊我才没有吃醋,不是你说,我没被松啊嗯嗯你就去别人啊” 埋舔的桓璧一时也未料到她这般说,抬起头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胡言语。” 守玉刚才说那番话时,口竟涌上了几分涩意,她还未理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桓璧似教训一般咬住了瓣,他还说她是胡言语。 一时鼻头发酸,眼眶发,自觉憋屈地落下珠泪来,嘴硬道,“我没有胡说,你明明就是那样说的,你想去她们就去吧,我不稀罕,反正我的儿不松,你永远也不” 桓璧又发狠地重重堵住了那张一直拨他还不自知的小嘴儿,门牙撞得生疼,偏死死着香舌绕,直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方才放开她沉沉笑道,“永远不松?那你不成爷的活宝贝了,看来爷只得你一辈子了”免费彩在线:「po1⒏homes」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