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用花枝着桓的尖儿,不多时就见那两粒似充血般变得立,遂又拿着枝头在晕四周绕着打转,轻微又坚韧的触在桓身上化作了一道道电,让她一时又又麻,如同抓耳挠心的难受起来。 枝头几乎扫过了她前的每一处肌肤后,才顺着往下又抵在了她的腹上。?那肚皮光滑平整,随着呼一伸一缩,中间一个圆圆的小肚脐格外显眼。 见奚容的眼神移到了此处,桓只以为他要用花枝去戳她的肚脐眼,顿时又害怕地哭道,“不要戳那里,会死人的。” 桓是当真有些怕了,竟不管不顾地伸手夺过那花枝,却叫奚容抬手一躲,俯下身子将她了个怀,复又浸嘴度舌起来。 相搂相抱,鸣咂有声。 此时的桓已是云鬓歪偏,金钗不整,被奚容死死地扣住两只胳膊,香肌玉体,嘴到之处,皆是粉痕。 不知不觉中奚容已吻到了那处圆溜溜的肚脐上,伸舌搅,全然不顾身下的人儿惊得簌簌发抖。 片刻后,奚容才抬起头望向桓,眼波风又多情,暧昧沉沉地调笑道,“原来阿,这处也。” 桓被舔得粉面生,脑袋发晕,长长的罗裙尽数被卷了起来堆砌在了她的身上,浑然不知自己的亵何时被褪了去。 待那枝丫上的几片花瓣通通被进她户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奚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奚容,停下来,不要...” 到了此时,男人如何还会停下来,等树枝上的花儿只剩零星,儿也已了,奚容停手时,那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亦沾了桓出的水。 可谓是,妖姬女,莺啼燕语,瑶吐,花津津。 奚容少时拜在衡大儒荀渊子门下,学贯古今,无一不,如今方才晓得何为女之媚,令人销神志。 他将两指并拢进了桓的儿里,大拇指则开始捻那玉作的门户,花瓣儿被他作的手指推进了幽道深处,藏得好好的红果儿也被他捻了出来,涓涓滴牡丹心,看得人口舌生燥。 奚容遂有些痴地将脸凑近了那果儿,启含进了嘴里。 “啊——”桓蓦地尖叫了起来,温热软的触叫她知道奚容此时正用舌舔她那处,极致的快意如水般汹涌而至,一时骨软身麻,不大渍情逸,抖着双腿在了奚容的下巴上。 但奚容并未因此而放过她,?双就跟磁石般附在了那花户上,明知桓了身也兀自含着不放,待水尽了,才又开始舔、轻咬、打圈儿。 半晌,抬头见那口,不少花瓣儿已是出来了,黏腻在桓腿心处,一片光旎,煞是风月无边。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