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衣裙一起掉落的,还有绑住苏和香身体的上下两绳索。 “不要——”苏和香害怕地叫出声,手就要去拉钻自己下身的蛇尾巴尖。 只是手刚一伸出来,蛇身就代替绳索,将她的手在前,绕了一圈,使她的手动弹不得。 “不要?”蛇脑袋移到苏和香的耳后,危险的气息如滚滚大雨,尽数吹落在苏和香的耳后。 体被蛇身紧缚的滋味,让苏和香体内涌起一阵异样的觉,蛇和人怎么能…… 还有,她已嫁人了,有了相公,被蛇妖掳到里轻薄玷污,这与半路上被土匪头子劫走有何区别。 原来好是不分物种的,只要是雄,是公的,对异的渴求就不会停止。 苏和香在心里唾骂起这条胡作非为的蛇,蠢到分不清他与人类是不能生小蛇的,口口声声说下蛋,可人类生子是生小孩出来,是生不出来蛋。 要找生蛋的,掳回几只母回里,与母一起下蛋都好过让两条腿的人下蛋。 “大仙。”苏和香声音颤抖,在心里不停暗示自己不要怕,要冷静。 “你是大仙,而奴家,只是一个卑的人身,奴家已是新妇,与夫君拜过天地高堂,入了房,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可和大仙行云雨,更不能为大仙生蛋,这恐会玷污了大仙的仙骨,求大仙放奴家离开,奴家回去之后,定在宅子中为大仙塑一个金身,以香火供奉在案前。” “本君说可以,那便可以。”蛇尾尖拨着苏和香身下没长几的外,“你虽与蔡天庇那瘟丧货拜过天地高堂,但与你房的,是本君。” 在苏和香前一圈的蛇身滑动着,蹭过她平上的头,起接连不断的酥麻颤栗。 苏和香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青山君说的每一个字进了她耳朵里,宛如是平静湖泊里重重抛下了石子。 明明是与蔡天庇房,怎么可能会是与他房,苏和香难以相信,只当是这条好男蛇想轻薄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把腿张开,快点接本君,本君要进来了。” 苏和香直立靠在石柱上,上身被蛇了两圈,下身自由,唯有一条细细的蛇尾尖在腿间动,跃跃试想钻进去。 苏和香没有遵照青山君的话张开腿,而是把腿闭得更紧了。 “大仙,你我人蛇有别,不能……”还没说完,苏和香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被一股力量抬高,主动为青山君张开了腿。 那条细长的蛇尾尖得以顺利钻进了小。 苏和香心如死灰,是青山君施了法,让她的腿抬高张开。 她被迫张开腿,被那条抖动的蛇尾巴尖一下下地着。 还好那玩意儿很细,不,没有蔡天庇的器长,受得住,今也不似房那夜,会疼到钻心眼里。 只是被一条冰凉的细蛇尾尖动,下身还是不太舒服快。 苏和香劝起自己接受所遭遇的境况,不就是被迫与蛇媾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这条好男蛇玩够了,放她走了,她不说出今在里发生的事,谁能知道她被蛇给了。 苏和香双手放在大的蛇身,额头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她呼了几口气,在蛇尾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中,股开始颤抖,腿脚开始酸麻。 她偶然一瞥身下,想看蛇尾巴尖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停下,却看见蛇尾下,渐渐出了两个带刺的长条状物。 曾经苏和香拿过蛇做药引子,没看错的话,那带刺儿的状物就是蛇的生殖器官,且是两个。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