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妒忌的,他也不像面上瞧着那样洒。 他想完全的占有眼前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终究做不到夜阑那样痴法,也轻易不敢表真心。他只敢言语上调笑着,也知道阮照秋不信他那些轻浮调情的话。 他在漫长的岁月里,把自己藏得太深了,以至于时至今,总归晚了一步。 司珀冬里怕冷,即使是书阁里,地上也四处铺着长绒毯。 画案下头也铺着一块。 柔软的玉长绒上,沾了几滴粘稠的汁,没一会儿又是几滴。这透明汁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终于溅得四处都是。 司珀早站了起来,掐着阮照秋的身,攻城略地一般的动,搅得合处泛起层层白沫。 阮照秋身悬了空,毫无着力处,只得双腿在司珀间才不至于摔下去。 其实也不紧,她早软得化成一滩水,予取予求。司珀不似夜阑温柔,总是疾风骤雨一般,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狂放得叫人忘乎所以。 蛇是没有体温的,一年四季总是冷冷的。没有体温的司珀,此刻却觉得热,血脉里发着烫,连同叁魂七魄都要着了火。 紫檀木案泽温润深沉,躺在上头的人白皙如玉的皮肤染着醉酒一般的酡红。热的汁不断地涌出来,顺着他的腿蜿蜒而下。 司珀她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在呢,怎么?他一颗心被她喊得快要融化了,低下头吻她。 别停她像是有些羞怯,声音又低了几分。 她从没有这样主动说过什么,次次都被他得没办法了才喊他,终于今才因为他这样沉醉,这样热情。 只要想到这个,司珀就动得头皮发麻,从骨头里涌起无尽的刺。 好,不停他说,急促的呼在她耳侧,只要你要,什么都给你。 不行,还不够。 彻底忘了夜阑吧,眼里心里只有我,就算是只在这一刻也行。 只是这一刻,只有我。 他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他甚至不想清醒。无数堆积的快在四肢百骸里头窜,叫他忘了身在何时何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不前。 照秋他又一次俯下身吻她,膛里有无数堆积的情绪,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吻她,只能拥抱她,取悦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情没有空付,才能证明她心里也有自己的一点位置。 一千年了,何曾这样卑微过,何曾这样心甘情愿过。 阮照秋眼神离,背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沁得紫檀画案上也结了淡淡一层水雾。她身软得起都起不来,连呻都显得有气无力,全靠着司珀支撑,在他近乎狂暴的进攻下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不想招架,她只想享受。 这画案再结实厚重,也架不住司珀的力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些吱呀轻响,一边的笔架也跟着倒下了,哗啦一声响。 阮照秋一惊之下转过头去看,司珀却起了兴,抱起她翻了个身,教她趴在画案上。 哎阮照秋腿一软,本站不住,司珀笑骂她一声没出息,只好又伸出手臂扶着她。 这就一点儿气力都没了?司珀笑道,重新顶进去,身倒软得似水蛇一般。 阮照秋息得厉害,声音比身还要软,怪谁? 好好好,怪我便怪我吧。 他嘴上认下了,上却愈加用力,撞得阮照秋又是一阵嗳嗳地叫,腿间又是一阵热涌出来,顺着腿往下淌。 司珀却还不尽兴,目光扫过散的笔,捡了最软的一支紫竹长峰羊毫来,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从上而下的扫过去,就在她身上作起画儿来。 羊毫柔软,长峰细腻,如羽划过皮肤,又酥又,带起不一样的刺来。 阮照秋剧烈地息着,后背的汗沾了笔尖。她浑身都绷紧了,背脊上起了一层皮疙瘩,内里跟着咬的死紧,疯狂着穿透了自己的器。 司珀没想到她会这样,被她绞得笔都拿不住,层层利直冲心门。 本来只想逗她一逗,结果差点缴械的竟然还是自己。 这画儿实在画不下去了,紫竹笔被他随手一扔,掉在地下的绒毯上,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整个阁楼里依旧只有重的息和皮拍打的啪啪声,木案在司珀猛烈动作下的吱吱作响,案头散的笔也一支支滚到地上去了。 屋子一角的银骨炭发出些微的毕卜声,被两人纠不清的低掩盖得一点儿都听不见了。 暮四合,天光渐暗,明明灭灭的连枝灯终于也熄了。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