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珀的声音低沉醇厚,贴着耳带来微妙的震颤,让人头皮发麻。 阮照秋昏昏沉沉地,正要开口,突然听得夜阑说:姐姐,这个叁哥哥有什么好?自然是你相公才好的。 他话音刚落,竟然一矮身子,钻到她腿间去了。 哎,你——阮照秋惊叫出声,可旋即又甜腻腻的叹了一声...哎... 夜阑温热的直接将她腿间微而翕合吐的花瓣含进嘴里了,被舌包裹的觉如此明晰,就如同像他们每一次亲吻时被他含住瓣一样。 ...嗯...夜阑...阮照秋的身子一下子就被他得软了,浑身骨头被说不清的情浸泡得酥酥的,仿佛一碰就要整个儿融化了。 她手里还握着司珀的硬物,无意识的抚着,指尖滑过顶端泌出的粘,来回转了几圈。司珀被她抚得不下重的息,贴着她耳朵,照秋,自家相公伺候得你好,你手上握着的却是谁家男人的好东西? ...嗯...难道不是...我家的?阮照秋脑内一片混沌,靠在他赤的膛上,笑着转过了脸,蹭上他口皮肤,...不是给我做小么... 司珀低下头,笑着吻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做小?那我可不愿意... 夜阑像是听见他们两人的低语,灵活的舌头刻意钻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头,缓缓刺进去又缓缓出来,用力剖开搐的内壁,又用舌尖舔,肆意搅。 他一个狐狸这样着意的挑逗,谁还能受得住?阮照秋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烧化了一般融在他间,早把司珀的话抛在脑后,一心一意受被他带起的情,身下不断涌出热烫的,被他舔得响起叫人脸热得啧啧水声来。 夜阑既了身往下去,司珀就替了他,指尖挑起她尖红珠来。 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口中语不断,照秋这一处当真紧致圆润,捏起来真是别有意趣。白皙若初雪,红似珊瑚... 一对柔软在他手掌捏之下,变换成各种形状,尖更是在他指尖捻动轻挑之间肿立,无限酥麻直冲头顶。 姐姐...夜阑得她身下汁水四溢,突然停下,抬起头喊她。 阮照秋面绯红,挨在司珀身上,半闭着眼睛,...嗯...什么? 司珀与夜阑对视一眼,心下了然,贴着她耳朵轻语:你看他一眼。 阮照秋不明就里,眼带离地看去,只见夜阑狡黠一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在她注视之下,伸出了舌尖,一下下地顺着淋淋地花瓣仔细舔过去。 夜阑衣衫完好,为了避忌新郎,换了一身暗红。她自己却衣衫尽褪,雪白双腿被他分得大开,即使看不见,也不难想象她腿间是个如何一塌糊涂的景象。她双臂又被司珀的胳膊格挡在身后,一双白因着姿势格外突出,正被司珀握住掌中把玩不止。 她情之时多闭着眼,此时乍一见这靡景象,只觉得身体上的快骤然翻了一番似的。 在他们两个的夹击之下,入骨的快在体内轰然炸开,无边热浪席卷而来,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每个孔都彻底打开,散发着情的味道。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很快就绷紧了身,战栗着攀上高。 照秋,亲亲相公这样好,可想试一试外头的男人?司珀松开双手,转而掐着她的身,将她往刚坐起来的夜阑处一推,快扶稳了,我不像他温柔小意,可只管叫你快活。 阮照秋高刚过去,神智还不清不楚的,被他推得正好扑进夜阑怀里,身骤然被他抬高了,硬巨物一而入。 司珀被她套了这许久,早失去了耐心,掐着她的大开大合地猛力,丝毫不惜力,卿卿,伺候得你好了,也给我一个名分? 他于事上头一向喜彻底的掌控,喜看心的女人在他的疼下化成一滩水,完完全全失控。 一直以来想要与她更亲密的渴望和此时刺情状下爆发的,让他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他想给她绝顶刺的愉,想看她在情的冲刷下崩溃,想让她彻底失控、彻底沉溺。 阮照秋被夜阑揽着,伏在他颈间,双贴着他颈间滚烫细腻的皮肤。在司珀的刺之下愈加放肆,揽着他颈项吻个不停,扯开了他衣领往心口抚去。 夜阑被她摸得热血翻涌,半眯起狭长的双眼,给什么名分,他自己要做野男人,由得他做去,你相公疼你。 你倒看看现在是你相公疼你呢,还是外头的男人疼你?司珀展臂将她整个人捞回来牢牢贴在身上,猛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合之处泛滥成灾,透明粘稠的顺着腿得到处都是。 阮照秋方才在夜阑口中才高一回,现在浑身都是酥的,碰一下就抖个不停。司珀偏顶得又猛又深,一下下直钉到她魂魄里去,更何况他总在耳边说这些浑话。 每一句话刚到边就变成无意识的呓语,...司珀...别说了... 别说什么? 别说...这些话... ...好,我不说话。那你听听,你自己身下,这是什么声音?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