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她警惕。 “不是很想怀我的孩子吗?”他蹭着她笑。 “我,我刚吃完饭。” “吃完半天了。” “不行,我还得消化消化!” 冉启庭当没听见,吻上她的,舌头探进口腔,温柔而绵地搅动。 他单手解开内衣,捏一只白的,像面团一样,整个手掌包裹着,打着圈,不断变换方向,时不时戳按尖,那粒凸起早已硬。 另一只手一路向下,隔着内按花蒂,又探手进去用指尖刮蹭,带着酥麻和极致的意。 沉斯雀难耐地微微弓起,想推拒,可他看似动作温柔,含着一股本推不开的力度,她被挑逗得浑身发热,意从前和蒂直传上大脑。 好不容易能有点息的机会,她赶紧说:“别,会岔气......” 冉启庭的还在和她厮磨,“岔气就暂停。” “你...唔......” 不容她多说,这次是一点空隙都不给她留。 在蒂上的手指突然对着小进去,而且是两。 猝不及防被笔直侵入,沉斯雀身弓得更高,呻被尽数封在嘴里,喊不出,动不了,两手指甚至在里分开扩张了两下,随后又是笔直地猛一次。 来不及思考的,让沉斯雀差点就要高,眼角又浸了泪水。 冉启庭这才缓缓放开她,手指也很快出来。 她着气,下体不断收缩,却没有东西再填。 冉启庭吻过她的脸颊,耳朵,脖颈,舔上那对。的舌头每次都能带来一阵颤栗,手口并用下,她细细地呻起来,像小猫一下下挠。 他张开牙齿轻刮着尖,时不时啃咬着,细微的疼痛伴随强烈的望,她不喊他,“老师......” “怎么?”他眸光闪动。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叫他,仿佛就能缓解这种甜的折磨。 冉启庭的抵在花入口,上下左右地磨蹭着,每一次都会粘连起很多水,两个人下面都是泥泞不堪。 偏他不进去,问:“哎呀,套用完了还没买,干脆这次就无套?” 沉斯雀赶紧说不行。 他坏心眼地逗她,“你不是想怀孩子吗?怎么不行?我觉得行。” 她涨红了脸,“谁要怀你的孩子......你,你别磨了,快去买套。” “嗯?你不是不想做吗?” “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呀!要做就快点,快去买套,不然你就不要做好了。” 她又气又羞,瞪着眼看他。 太可了,太有意思了。 冉启庭来了劲儿,“那就不做,这样磨一磨我也够了。” 说着,戳了一下口。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都是你的水,太滑了。”他假装惊讶。 不等沉斯雀说什么,头又戳了一下口,这次比第一次深几厘米,口将将包裹住它,它就在瞬间退下。 她瞪大眼睛,“你,你......” 她想把腿合上,被冉启庭牢牢抓住。 这次头又比上次深几厘米,离开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 沉斯雀得要命,知道他是故意的,红着脸就想骂人,蒂又被他的猛然拍打了几下,她的话都化作呻。 她无力地看着他,高高在上地又戳又磨又打,手也不甘落后,打着圈地。 实在忍不住了,她的脑子都要被这股空虚支配,“你别.......你快进来好不好......” “进哪里?”他轻笑。 “......我的小里。”她别过头说。 “我的什么进你的小里?”他像一个求知的学生,问着最下的话。 她把整张脸都捂住了,抖着声音说:“你的大巴快点进我的小里啊......” 她本以为这样冉启庭就会知足玩够,可他竟然还没动,“你不是不让不戴套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到底要干嘛啊! 沉斯雀都要气哭了,自己在这放弃原则求,他竟然还没完没了的得寸进尺。 她气呼呼地低声喊:“不里面就好了!” “但你说过,就算是不里面,也不是百分百不会受,这样真的可以吗?” 他居然在这时候一本正经地提起了沉斯雀之前给他做的生理科普! 上次在他家被翻来覆去做了一个晚上之后,沉斯雀就和他科普了不戴套的风险,让他一定牢牢记住,以后不许再不戴套做。 现在她是被情折磨糊了,他却开始说这些? 她愠怒:“那你要怎么样嘛!” “好了好了。”冉启庭笑着从头柜里拿出一个套戴上。 “你有?!” “我有。你怎么可以忍不住,怎么能同意我不戴套呢?” 沉斯雀抿着嘴,眼神水光潋滟,“因为是你......” 他一愣,倾身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沉斯雀总是这样,能轻易就让他的心载足幸福。 不论这话究竟是真是假。 “我不会让你为身体担惊受怕的。”他的声音无限温柔。 在口弹跳了两下,就缓缓挤进热的里,茎身碾着无数的,深深进最里面。 两个人都舒畅地长叹一声。 坚硬火热的在深处研磨一圈,慢慢出一半,又搅着回去,里的都呼着它,绞得很紧很紧,就像舍不得它离去。 因为之前就了很多的水,每次都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避孕套上被浸得特别光亮。 再次退出一半,就用那一半的长度浅而快速地着。 沉斯雀在不断袭来的快中积累了数不清的空虚,她娇着夹他的。 空虚越来越重,她刚想开口求他深一点,就已经快速地整没入,撞得她高叫一声。 毫不留情地狂冲进深处,里本就紧窄,受到刺的沉斯雀又紧紧收缩着,快蔓延到冉启庭的四肢百骸。 一阵极强的酥麻从沉斯雀的花心出现,不断被狂顶的花心猛然涌出一股热,她全身紧绷,叫声被顶得破碎。 冉启庭将她翻了个身侧躺着,又恢复了轻柔顶戳的力度,旋转探入大半又出,九浅一深地慢慢。 他微微附身贴在她的后背,将她的衣服都扒个光,抓着她的颠着,边边在她的耳后不断浅吻。 他的息贴近她的耳边,直印在她的大脑,尽管这次他很温柔,快也丝毫不减少。 溢的意充斥房间,一个多小时后,呻渐消。 两个人休息了会,她又被他抱着去浴室清理,两个人都干干地躺回被窝。 “给你的转账怎么不收?”他问。 “无缘无故拿你的钱干嘛?” “你不是住了游乐园的酒店吗?说剩下的子要吃糠咽菜了,你收下钱,好好吃饭。” 沉斯雀往他怀里挤了挤,“我以后不心血来的花钱了。” “你都有吃糠咽菜的准备,那你想怎么分配你的钱都是你的选择。” “你不觉得我花钱随便吗?” 他摸着她的胳膊,“不觉得。你自己的钱想怎么花是你的自由。况且我怎么觉得重要吗?你真的会听我的?” “会。”她心虚地答。 冉启庭笑笑,“你的语气那么虚,我看,你只是因为我给你转了账,才说的场面话。” “你都要比我自己了解我了。”她吐槽。 “给你转账是我主动的,不用因为我转账了就改变,你就当是捡来的钱,安心用。” 沉斯雀心里跟熨斗熨过一样暖和妥帖。 “你知道她穿了我的拖鞋不?我要新的。” “行。” 她一摆出这种吃醋的,占有的样子,冉启庭就十分受用,她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 “她还穿了你的衣服吧?” “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扔掉。” “贵吗?” “不贵。” “多少钱?” “一百多。”其实是五百多。 这个价格自己很可以负担,沉斯雀说:“那你扔掉吧,哪天我送你件,你挑我买。” 区区一百块,被她说出了包养的气势。 他忍着笑答应。 “还有件事,我把家里钥匙给你一个,省得你总在门口,以后进屋里等我。” 沉斯雀美滋滋地蹭蹭他,想,好像在谈恋一样哦。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