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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死神白一】雨椿 作者: Silmarillion 时间: 2024/07/23 
上一章   【十七】芙蓉新雨   下一章 ( → )
    相比起被动地听从兄长的摆,主动地敞开自己确实是件让人脸热的事情。可假如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摆出了这样可的求姿势,兄长却没有动静,这就不只是羞,而是要没脸见人了。

    一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带了点私心,想看看兄长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太小,哥哥没有听见,所以坐在那一动不动,定定地望着一边,脸僵硬着没有反应。

    一护颤抖着深了一口气,正要再度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可他才喊了一声“哥哥”,后面的话就没说下去了。

    因为他哥哥虽然眼睛是盯着旁边,可因为一护趴下去的身体正对着他膝盖,从这个角度一护扭过头,正好将白哉大腿处那沉甸甸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亲眼瞧见那东西是怎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一护的脸烧得快要冒烟了。

    他哥哥肯定是听见了!不但是听见了,多半在心里已经…把他这样又那样了,不然才刚刚发洩过一次的地方,怎么会亢奋得这么快?真亏兄长脸上这么镇定冷静,可不是十足十的口嫌体正直吗?

    “哥哥…”

    一护好气又好笑,心里不由自主地思索起这些年求不的兄长是怎么能每天都草草收场,坚决抵抗他的糖衣炮弹死活不动摇的。他喊了哥哥第二次之后,哥哥才终于转过头来,与他视线相对。

    一护对白哉太过悉,所以当他发觉哥哥的眼睛里的神陌生到几近兇狠的时候,心脏不由得一缩,本能拉响了危险降临的警报。可他在全身发抖的时候,还勉强用理智制了本能的恐惧,告诫自己不能闪躲。

    视线了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就在一护手脚发软,差点像个被猎食者盯上的兔子一样要歪倒装死的时候,猎食者已经看穿了他毫无抵抗全无防御的本质,猛地扑了上来。而那把久经沙场的长刀也准兇猛地直捣黄龙,一护差点以为自己全身都要被穿刺在这把利刃上,四肢无力地悬空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惊呼。

    方才承过的顺畅无比地就将白哉整个了进去,因为花径里还含着不少,被这么一挤,里头,发出了粘稠又腻的“咕啾咕嘰”的声音。浴室的灯光落在一护雪白得亮眼的背脊上,一对蝴蝶骨形状优美緻,如同两片的花瓣般颤抖不已,白皙的肩头一朵血红椿花绽放得鲜妖异。掌心里紧贴的部肌肤则柔光滑,又隐隐带着几分桀驁不驯的韧劲,像是不牢牢抓住,一眨眼的功夫就要从手心里溜走似的。白哉面前的一切简直完美得像是一场梦,让他自己都兴起了自我怀疑的念头。

    是不是自己產生了什么幻觉,其实刚才…一护本就没有说出那番话来?

    可是他的弟弟并没有挣扎,顺从地接纳了他,哪怕方才因为太过动,白哉并没能把持住自己,显得有几分暴。一护却只是闷哼了一声,浑身绷紧了磨蹭着他的腹部,配合着兄长的动作扬高了部。

    白哉的理智随着弟弟这么技巧地一夹,彻底地消失无踪了。像这种能够全然掌控身下人的体位,对于白哉来说是最容易走火的姿势。因为他的弟弟处于用力的劣势,不论白哉想要做些什么,都只有他自己的良知跟理智来约束。而在上一个被下半身控制了的男人,又能有多少良知跟理智?

    一护对危险的预一如既往地准确,上次他被哥哥这样兇狠地干的时候,还是那回他给白哉下了药。一方面白哉本来就控制不住,另一方面白哉还怒气上头,而且心虚的一护又跟个乖猫似的不敢反抗,自然是被一夜连续折腾了五六回,差点就要问鼎一夜七次的传说级成就。

    但这次他哥又没中药,竟然还能用这种堪比打桩机的速率跟力道连番顶撞,一想到上次的经歷,一护就对自己放出了多么可怕的凶兽觉到一阵骨悚然。他被比心跳还快的进犯一时间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声,浑身都要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哥哥搅得水花四溅。

    一护选了这么个姿势,是因为当时他下半身已经酸软得快没了知觉,却还想要继续足明显没有腹的饿兄长,以为这样既能省力,又能让哥哥干个,是个好选择。可结果被哥哥整贯穿,大开大合地撞了四五次之后,就膝盖磨得发疼,身软得要往地上瘫。紧接着就被哥哥双手提着,硬是拉起了下半身,现在连膝盖都不着地了。一护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连在一块的地方,每次都将滚烫的硬热到极深的地方,几近疯狂的快乐让一护恍惚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哥哥一直烈地捣着他的前列腺,一护很快觉到了一种异常的衝动从那附近兴起,随着哥哥的不断刺,甚至已经变得越发明显了起来。

    不…不不不这、这也太…太糟糕了!

    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能地就想要挣扎,赶紧从哥哥跟前离开。一护从小就是白哉带着长大的,就连那些没记忆的时候干的蠢事多半哥哥都记得一清二楚。一护对抹消这些黑歷史无能为力,只能拼命表现自己已经成长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熊孩子。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从四岁起就不再的一护才更加无法面对逐渐旺盛起来的意。一护知道有些重口味的小黄片里会有这样的情节,可他看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被干得失的受君,却只觉得生理的噁心反胃,实在不肯自己也变成那个模样。

    一护挨着地砖的也就是两隻手罢了,他才往前爬了两步,就被哥哥拉着往后一扯,又再度被整个在了身下。刚才白哉为了支撑他的重量,没有将他搂在怀里,可现在因为一护的反抗——虽然才出了一点端倪就被识破并且镇,掌控着他一切官的君主极为不地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下,全面使用自己的雄荷尔蒙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哥哥的嘴一贴到一护的侧颈上,一护就已经猜到了哥哥是要做什么。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瑟发抖,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猎食者的念头,只能任由白哉在他肩头又舔又,沿着脖子到耳垂,印上一连串的吻痕。因为纹身的关係,一护那一片皮肤都似乎特别,而这一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不是个好消息。一护本来拼命忍耐不要出来就已经很辛苦了,而此刻任何的刺都是在他的努力上製造即将崩溃的裂痕。

    白哉虽然如坠美梦,拋下了理智极为放肆地疼他的宝贝弟弟,可现在一护浑身发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连声音都带上了泣音,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动作。白哉伸手托着一护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顺从地向他扭过头来的弟弟双眼茫恍惚,眼角一片桃红,睫上坠着泪珠,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勾人。白哉顺着方才的动作将自己又送了进去,弟弟浑身一抖,鼻头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全无痛楚的息。

    毕竟跟一护同共枕了快六年,白哉很悉自己弟弟舒到了极致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因此兄长迅速确认了自家弟弟多半是舒服得受不了了才会拒绝,便放心大胆地把弟弟的所有“不要”都翻译成了“还要”。

    于是一护被这个反而神十足,做得越发起劲,还玩起了诸多花样的兄长得快要真的哭出来了,按耐不住的小一护翘得老高,只等着主人控制不住的瞬间便能一如注。而一护越是拼死要忍耐,后便顺势收得越紧,得白哉更加收不住手,明明听见弟弟一边哑着嗓子呻,一边呜呜哭泣的声音,还一番猛力,估计着一护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便抵着前列腺了出来。

    一护被他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没能忍住,一汪热溅而出,连控制方位速都没力气,到后来就跟失了似的一直往下淌。哥哥都完了,可怜兮兮的小一护还在淅淅沥沥撒着小雨,觉到搂着他的哥哥浑身都僵住了,一护简直羞愤绝,恨不得赶紧找个地鑽进去。

    白哉闻到一股膻味的时候就知道不太对,等他低头一看,弟弟的分身出来的都是透明的体,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赶紧从一护体内退了出来,拉过莲蓬头给弟弟冲洗身体。一护被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歪倒的小一护还在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吐着,而他的弟弟已经眼的生无可恋,眼泪争先恐后往下

    白哉简直要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刚才一护那么明显的抗拒自己不多想一想?可现在不是开批斗会的时候,安抚弟弟才是第一要务。他都顾不得一护身上还没冲乾净,赶紧抱紧了软绵绵的弟弟,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哄一护道:“这不是一护的错,是哥哥不好。”

    弟控的哥哥从来都不会觉得弟弟会犯错,他毫无原则地首先自己背锅,只希望能让弟弟好受些。

    一护看见哥哥脸愧疚地向自己认错,觉得很是奇怪。自己没忍住丢了脸,怎么会变成哥哥的错?他迟疑了片刻,想到了那些小黄片,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是…是新的玩法吗?”

    毕竟之前白哉兴致地尝试了那么多情趣,差不多把那些十八的玩法都试了一个遍,升级到二十三多半也就是时间问题了。这么一想,一护倒心头一松,有了豁然开朗的错觉。

    白哉眼角都在搐了,弟弟心期望地看着他,一副等待着他点头的模样。月岛倒是跟他描述过这种…咳,特殊的玩法,可白哉毫无犹豫地在一开始就从列表里删除了。莫非在弟弟的心里,自己已经变成了会有这种嗜好的变态了吗?

    可实力弟控的兄长,抹了把脸就承认了自己是个变态。毕竟因为弟弟太美味了,所以本收不住手,没有让弟弟解决生理问题结果一边啪啪啪,一边被了,听听这个真相也距离变态不远了。

    一护见白哉一脸愧疚的模样,反而心里隐隐内疚了起来。之前哥哥忽然间变得那么热情,多半是想趁着还没有结束之前多得到一些回忆吧?可结果大部分的玩法都被自己拒绝了,我可真是个不体贴又自私的弟弟。明明那些…都很舒服,哥哥一定是很用心很认真地去准备了,只想要让我更舒服些吧?

    白哉见一护不吭声,也只能埋头替弟弟清洗身体,沉默凝固了好一阵子,一护才终于低声开口道:“以前…以前那些玩法,其实我也不讨厌。”

    白哉愣了愣,抬起头来望向弟弟。基因可真是奇妙的东西,他弟弟也跟对墙面特别有兴趣似的,死死盯着一旁红着脸说:“哥哥…要是喜,一护…一护都可以的。”

    一护又停顿了好半天,似乎是在拼命说服自己,然后才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这种…偶、偶尔…还是…可以的。”

    说完了这番话,弟弟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然后闭上眼往兄长怀里一靠,足地将后续工作都给了已经魂不守舍的白哉。

    这一夜一护睡得格外的好,就连冬迟来的光落在脸上,都还眷恋着温暖的被褥不肯起身。他翻了个身,觉到身旁的位置不知道已经空了多久,大概是哥哥顽固的生物鐘在惯常的时间把他唤醒了。可被窝被一护的体温持续暖着,因此兄长的味道仍然温柔地縈绕着他,让他心情舒畅不已。

    一护朦朦胧胧地就想要往兄长的枕头上滚过去,可他刚躺到不久前兄长还躺着的地方上,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兄长拉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进了房,将手里的东西搁下后,便转而走到边。

    “一护大人,醒了吗?”

    哥哥的手指尖温热轻柔,梳理着一护糟糟的橙发,“先吃点东西,待会再继续休息?”

    按照套路,如果喜的人不设防地在自己跟前睡,就创造了绝佳的偷偷摸摸亲一口的机会。一护虽然醒了,却毫不犹豫地想要继续装睡,等着哥哥给他一个甜的早安吻。他心口有什么在蠢蠢动,却还告诉自己,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弟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啦。

    白哉连续唤了一护好几次,弟弟都睡得人事不知,像是打雷了都吵不醒他。兄长望着晨光下分外明显的弟弟眼下的一层青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都是昨晚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只怕是累着他了。

    随后白哉心里又慢慢地浮现出了一层喜悦,这喜悦像是密计量过一般,将所有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事情都凑到了一块,才能汇聚出这么真情实意,又宏大壮烈的幸福。这样的快乐足以倒任何负面,暗或者是不安的情,让他罕见地出了一个笑容。

    虽然花了很久的时间,但白哉都快忘了上次这样明显地展现笑容是什么时候,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练习。

    一护等了很久,他觉到哥哥的手指已经不动了,哥哥也没有离开,甚至他能觉到哥哥的眼神一直连在自己脸上,可他的哥哥却完全没有任何后续行动。这让一护觉得有些失落,他意识到谨慎的兄长哪怕在自己睡的时候,也不肯洩半点端倪。

    没有得到亲吻也苏醒了的睡美人睁开眼睛,他看见清晨金光从窗外撒了进来,正落在他面前穿着一身竹青居家和服的兄长身上。兄长姿势标准地跪坐在他的身边,弯望向他。一缕乌发从肩头滑下,在光的笼罩下轻盈地摇盪。他这个素来早又冷静的哥哥,竟然嘴角微微上扬,柔和地出了一个笑容。连那双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瞳,都盈了光芒,像是早原野里星星点点的野花,繁茂又繽纷。

    一护知道他的哥哥是美丽的,可那种美并不是妖嬈丽,也不是柔弱清纯,而是一股正气浩然的端方之态。可此刻他的哥哥却有了另外一种魅力,仿佛刹那间就年轻了好几岁,很是蓬英气。这个模样让一护觉得心口一阵发热,像是怎么也瞧不够似的,他眼睛都挪不开了。

    白哉向他笑着说:“一护大人,吵醒您了?”

    一护呐呐说不出话,哥哥看起来好陌生,可这样的哥哥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以前老是板着脸才让人心疼。

    白哉扶着他坐起了身子,然后将早餐摆在了一护跟前。一护昨晚就已经拿着哥哥下了饭,今天又情不自地要干同样的事情了。白哉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一护大人,有个好消息需要告诉您。”

    看哥哥的表情,一定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吧?一护不由得也出了一个笑容,顺势问道:“是什么?”

    “昨夜小悠跟小勇已经完成了祭品仪式,所以从今天起您就自由了。”

    白哉笑容面地对他说,“今晨已经检查过您身上的纹身,确定消失了。”

    面对着这样的兄长,一护脸上的笑容却一时间凝固了。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哥哥你说什么?”

    哥哥看着他,笑着对他说:“今天一护就可以离开椿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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