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进来了……好好大……嗯,小要吃不下了……” 江沫的花道太紧,既又饥渴,她憋得太久了,才放进去小半,就被送上了高,水疯狂涌出,面情,比怀孕前不知道了多少倍。 陆景小心护着她的肚子,小幅度地顶,慢慢把顶开,江沫也跟着扭起股,吐那硬,在巴上画起圈圈,一点点把那大家伙吃下去。 “好,顶到花心了……呜呜,老公,好舒服……” 思夜想了小半年的大巴,终于这么完完全全地埋进了她的身体里,江沫足地发出声声喟叹。 孕妇的体温偏高,越收越紧,夹得陆景都有些受不了,只能捏捏她的,“松点,要是把老公夹断了,谁还来喂你吃大巴!” 男人的息声很重,因忍耐渗出的汗滴落在她鼓起的肚皮上。 他盯着江沫圆滚滚的肚子,只要想到这里面孕育了他们俩的孩子,心里就像一锅烧开的水,止不住地沸腾。 明明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可江沫对他的引力依旧是致命的。 陆景扶住她的,轻轻动巴,让头一点点磨她的口。壮的把小撑到了极致,环绕的青筋碾过内中层层褶皱,头处的棱角浅浅地戳在子口……他做得很温柔,可哪怕这样和风细雨的,也让馋了小半年的江沫受到灭顶的快,很快又一次。 痉挛的动静太大了,陆景盯着她的脸,生怕她出来一点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告诉我。” 江沫连连摇头,“没有,好喜啊……最喜吃老公的巴了……老公,里面还是好,还要再用力些……” “真……”陆景慢慢加大一些力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那也是老公一个人的小母猫!老公我……” 她跟着陆景一起起伏,很快就没了体力,趴在男人肩头气吁吁。 孕期因为肚子的负担,能用的姿势只有那么几个,陆景把拔出来,原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水撒般地了出来,她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陆景着她的子,从后面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能让江沫轻松些,头轻而易举就到了花心,垂下的肚子和头会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晃,那种觉也很微妙。 “嗯……”江沫觉肚子里的宝宝动了下,她牵着陆景的手一起迭放在肚子上,“哥哥,宝宝动了。” 果然,没一会儿他也受到了小家伙在轻快地踢江沫肚皮,停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小家伙知道爸爸这是在和他打招呼。” 用巴打招呼吗? 江沫羞得咬骂他,“你不要脸!小心教坏孩子……” 陆景重重顶她一下,准确无误在花心上,惹得江沫尖叫了一声。 “要脸还是要巴?” 江沫红着脸,小声嘟囔,“要巴……” 仄润的甬道不停吐他的巨物,得陆景头皮发麻,壮的器在她里进进出出,卵蛋啪啪啪地拍在她小股上,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干声,黏腻的被打成白沫,糊得两人合处一片藉。 “啊啊……慢,慢一些……” 江沫在陆景的身下颤抖,双臂快撑不住了,男人把她捞起来,一手捧着她的肚子,一手头,吻在她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上。 他没敢让巴冲进更深处的子里,只是以为刃,在道内反复送鞭挞,可即便如此,也让他获得了灭顶的快,最后没怎么克制,直接一泡浓进她的肚子。 江沫足地依恋在他怀里,陆景则一下一下摸她的肚子,亲她白的肌肤,“宝贝,以后老公天天你,多给你松松土,把道松,生孩子能轻松些,好不好?” “嗯……好。” 陆景谨遵医嘱,每天都给她扩张产道,把松,可江沫的小恢复能力极强,前一天才松了一些,一晚上过去,第二天又变紧了,陆景只好让巴整晚整晚埋在她里,如此连续了一个月,总算初见成效。 江沫的小天天都能被喂,整个人神朗,红光面。 怀孕第7个月的时候,江沫的口酸疼得难受,尤其头,就是不碰的时候都是肿着的。 有一天晚上睡觉前,江沫实在得难受,偷偷在卫生间子,着着发现头里溢出了一点白的水,随着挤越越多。 江沫双手捧着自己是吻痕的双,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红的头里不断地出,滑过她的手指,沿着肚皮滚下,擦掉了又有新的出来。 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了。 江沫无措极了,不是说要等生完了才会有水吗,怎么这么快就涨了。 她在卫生间待的时间太长,陆景担心地走进去,脚步顿在原地,双眼猩红地盯着她溢的头看。 “这么快就产了?” 江沫见到他一样的眼神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陆景一把抓住,叼住她的右,大力起来。 “唔……疼……” 她撑着身后的洗手台,水被出去时带来一股刺痛,关键陆景不仅,还对着头又啃又咬,把她得不知道是难受还是酸,一双眼睛水光盈盈。 他着一边的,另一边里的水也在往外,陆景不舍得浪费,干脆把两只子挤到一起,把两颗尖聚起来,一起含到嘴里。 他本来就疼这对宝贝,现在有了水,更加不释手,可江沫刚开始产,哪有这么多水,不一会儿就被吃完了。 “空了空了,哥哥,已经没有了……别再了……唔……” 陆景双手着她的,往中间推挤,又一股水呲到他嘴里。 “小骗子,这不是还有吗?” 他把江沫之前出的水都舔干净,然后吻上她的,“宝贝,来尝尝你的味道。” 这是个带着味的吻,陆景明显很兴奋,“宝贝的水真好吃,以后产的都给老公吃好不好?” “那……宝宝出生后呢?” “让他喝粉!” 只要一想到以后那小家伙也要吃江沫的子,陆景心里就无端生出一股戾气,他对江沫的占有太强,容不下一粒沙子,哪怕这颗沙子是他的种。 江沫无奈又好笑,“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抢吃的?” 陆景不和她争辩,江沫被亲得意情,糊糊地觉到一硬的东西又进了腿间,磨蹭着进了里。 刚才过没多久的软烂多汁,在娇的甬道里冲撞,干得她发出动情的低。 望如出笼的野兽将两人没,陆景死她这副模样,头被绞住,里像装了个水龙头,在里面捣得风生水起,靡的气味充斥了屋。 江沫高的时候,头里又出了一股,陆景猝不及防被溅一脸,赶忙凑上去把房里新产出的水干。 后来陆景发现,只要江沫高,两颗头就会往外,上面着,下面着水,这副浪的身体能把陆景疯,他骑在女人身上奋力干,把人干得眼泪直,语无伦次,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产给他喝。 往后的一个多月,江沫天天醉生梦死,不是在被,就是在被的路上。陆景不让她穿内,也不让她穿内衣,只准披一件睡袍,空闲下来就开衣摆干她,她的每一滴水都进了男人的嘴里,没有一点浪费。 怀孕的最后六周,江沫戴上了扩张器,那东西其实还没有陆景硬时的巴大,有时候陆景就把它拔出来,把自己的巴埋进去,也不动弹,只是这么放着。 到离预产期还有一周时,江沫提前发作了,小家伙着急出来,或许是之前数月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到位,江沫产道开得非常顺利,也没吃太多苦,到医院后不到两小时就顺利生下一个男孩,出产房时还有力气笑着和他说话。 陆景悬了许久的心总算落地,这才有空去看那个红皮小家伙,低头亲吻他的大宝贝和小宝贝。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