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璧不清楚罗桑乾和徐小舟过去做到了哪一步。这个世界没有守砂的设定,周怀璧也不会傻到用处女膜的完整与否去判断这具身体是否有经历。 她对罗桑乾尚处在一种“半陌生人”的状态。哪怕是为了工作,她也不想糊里糊涂地跟人做。 她中止这场事的方式暴而简单。 不必跟氓讲道德。 反客为主,手下用力,毫不留情地攥紧他的茎。 隔着布料,周怀璧也能觉到他的茎是何等坚硬灼热。血脉鼓动,握在手中像握住了一颗正在疯狂跳动的滚烫的心脏。 “嘶……”罗桑乾疼得倒一口凉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脖子上青筋外浮,显得格外狰狞。 强烈的痛楚伴随着诡异的快,不断冲击着他脑内名为理智的闸口。罗桑乾使劲闭了闭眼,眼尾猩红。 怎么办。想把她死在上。 不得已将额头抵在她的颈窝,好缓释窒息的冲动。 他的呼繁芜,如同惹人发的绒羽在她耳后的地带拂。鼻息掠过引得少女羞红了脸,像用含水汽的棉团蘸取朱砂,在上好的宣纸上晕出一片轻绯。 薄微张,轻含她泛着淡粉的软。齿关轻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他的齿痕。舌尖沿着齿痕勾勒,舔去残留的津。 鼻尖都是她独特的清甜女儿香,醉人得很。 由于她的主动,罗桑乾收回对她的掣肘。单手扯掉自己松散的外袍,扔出幔外。跨坐在她身上,趁着这阵疼痛,覆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动。 情况有些出乎周怀璧的预料。一般人,受到疼痛刺的第一反应是躲避,这是生物本能的应。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不过没关系。 在一旁空闲多时的纤纤素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他的亵衣,带着的微凉贴上他紧实的腹,轻轻抚摸,引得他身体微微战栗。 周怀璧起眼皮,不动声地乜了他一眼。他的眼底已然染上几分离与恍惚。 少年人的肌并不壮硕,薄薄一层,紧致且有韧。她的指尖沿着他肌的纹理细细描摹,似有序可循,又似漫不经心。 罗桑乾以为,是她不常主动,故而在第之间过分青涩。 青涩也惑人。她的手掌贴上他后某一处的瞬间,周身像有蚂蚁成群爬过,酥麻的意直冲天灵盖。 他不得不承认,他今天确实被她勾引到了。 周怀璧的手掌缓缓向上,手指捏住他的头。先用指腹轻拢慢捻,再用指甲狠狠掐住。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不是调情。 罗桑乾吃痛,眉目间显出几分骇人的疯魔。暴地撕开她的衣领,一口咬上她光滑圆润的肩头。 周怀璧的眼眶里即刻蓄生理泪水,握着他茎的手微松,不经意到囊。 猝不及防。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薄而出的热打纯白的亵。 片刻后,罗桑乾的茎明显没有刚才硬了,但也没有完全软下去。毕竟两人迭的手还搭在上面。 他的裆上渗出来的濡了她的手心,滑腻腻的。或许是太久没有亲自执行测试的缘故,周怀璧到有些反胃。 罗桑乾被她掐破的头冒出的血珠,断断续续地下落,画成连接二人口的红线。 他的脊背弓起,遮住自他身后的窗户投入房内的光。嘴在她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带着点细碎的绵。 “我收通房,你不答应便跳泸湖寻死。我同朋友喝喝花酒,你不快便支使你哥哥姐姐去砸我的场子、打我的脸。你的气怎么这般大?待我后纳妾,你又当如何? 你想想,长安城里哪个男人没几个小妾通房?就连你爹这样公认的专情男人,府中通房都有四五个。 我可以承诺你,后不收通房不纳妾室,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个子,可寻花楼也不让我去,你难道忍心让我成为全城人的笑柄? 你乖一点好不好~” 罗桑乾说到最后,几乎是含宠溺的轻哄。 他的视线之外,周怀璧表情冷淡,斟酌着用略带酸涩的语气细声建议道:“我们可以退婚。” 这话太过崩人设。她耳边的呼滞了一瞬。周怀璧耳尖微动,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她其实懒得伪装。如果任务刚开始就由她掌控身体,那还好。她有充足的条件和时间,将人物原始格慢慢转化成与她相似的格,而不受到崩人设警告。 非必要不放弃任务,是社会危害程度测试员从业规范的第一条。 许多测试对象的警惕很高。放弃任务等同于测试失败。一旦测试失败,测试对象有了防备心,再次测试便很难成功。 如若不然,周怀璧宁愿放弃任务,然后重新开始测试。就算不能改变人物格,只放任测试人物走剧本,她全程旁观,那也比现在轻松。 果然,罗桑乾缓缓拓直僵硬的后背,目光一错不错地钉在她脸上,想要看出个究竟来。 周怀璧睫羽微垂,遮掩住眼底的漠然,说出口的话语带着真实情绪截然相反的娇软:“是我对不住你。我爹向圣上请旨时,我尚未醒来,对你我婚约之事并不知情。待我稍好一些,我自会去求陛下收回成命。” 言语中的疏离听得罗桑乾眉头紧蹙。 他不喜。 他喜的东西她必须喜,他不喜的东西她合该讨厌。喜他所喜,恶他所恶,时时刻刻和他同仇敌忾的,才是他认识的徐小舟。 而眼前的徐小舟,自动将他划到了对立面。 少女红轻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顾自地说着:“我父母兄姊也是忧心于我,冲动之下才做了些糊涂事,并非有意要与你为难。刚刚你我二人……” 她默了默,似乎对这荒唐事到有些难以启齿,“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罗桑乾眸沉沉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倏然变得格外轻松。 他一个翻身,睡到的内侧,顺势将头枕在她的小腹上,阖上双眼,不在乎地道:“我无所谓啊。反正,你不嫁给我,无论你嫁给谁,我们都是要偷情的。”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