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的见面对你来说似乎只是人生坦途中一场不值一提的错位。用比喻来说,就像是等红绿灯时稍微出了会儿神。等周围的人都迈步向前,你也就回过神来,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这件事抛在原地离开了。 蓝小鸟的图标被你隐藏,手机桌面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也不会有任何东西提醒你关于小鸟的记忆——名字里有个栖的男人,不知道姓氏,你给他起名叫做小鸟,自我觉非常贴切,因为他看起来永远都飞在半空中,将要一直漂泊浪下去。 夏天来临时,你的课业告一段落,从学校回到家里,得知双亲各自寻作乐,甚至都不在国内。 房间内窗明几净,玻璃外有尾羽鲜的鸟啼出清脆响声。 夏天,小鸟,夏天。 不知所起的关键词在你脑袋里腾转翻滚好几圈,你终于从回忆里扒拉出一个趴在你小腹上问你舒不舒服的男人。朦胧顶灯,鸦黑睫,想象力把诸如此类的词语当作滤镜加诸于他身上。你孤独的手指立刻解锁手机屏幕,在搜索栏找出搁置许久的软件。 蓝圆圈转了一圈,刷新出他十三条近况。 影像资料进一步唤醒你被学业折磨到迟钝的记忆力,你想起来他的生在夏天。 退回桌面,历上明晃晃一个加的黑体数字21。 巧了吗这不是?明天是他身份证上的生呢。 你把坐姿变成平躺,又从平躺换成俯趴,在上滚了三个三百六十度,最后打开了支付软件,找出那个只有一笔金钱往来的账号,又打了一笔钱过去,备注:再见一面可以吗? 看到第十一条视频,私信栏里多出一条未读消息。 你轻轻点一下,屏幕上跳出悉的两个字:可以。 这次见面比上一次自然得多。 你人还没站稳,手臂已经支出去,深灰烫金LOGO的购物袋比谁都先到他面前。 他没伸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你。 “呃,上次不小心看见你身份证了。”你空出的手挠挠脸颊,“生快乐?” 就在你以为他好像不会收时,手中的重量一空。 男人接过购物袋,顺水推舟牵住你的手,笑眯眯地说:“谢谢你。” “不用。”你出手,这回挠了挠耳后。 酒店当然还是你预订。 第一次的正面位变成背面,你双手撑住头,在茫无知的视野里翘起股,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触碰。 背后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动,紧接着垫往下陷落——他膝行上前,和你第一次要求的一样,掉了上衣。 只接触过一次的手心神奇地在你被专业知识的大脑里留下了痕迹,你的腿心正在身体力行地表明这一点,水分泌得迅速并且快。 他还是很像条狗。如果非要加个定语的话,一条小狗。就像小狗表达亲昵一样先是用鼻尖蹭了蹭略微硬起的蒂,再试探地伸出舌尖,从最中心开始,如同水面上的涟漪似的一圈一圈扩大,传达到你全身。 你使劲捏紧了皮质靠垫,软得撑不住。 他的手及时捞住你,头仍然埋在你腿间,固执地持续到你高为止。 过一次后你就着背对的姿势趴下休息。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就像预警铃声,叫醒你混沌的大脑。 你翻过身,瞪直眼睛。 子到一半的男人很无辜:“你不想要吗?” 你想摆手,但刚才用力过度导致这个动作看起来非常敷衍而没有说服力。他轻轻松松将自己的手指入你的指里,又是十指相扣,你想,他难道不知道这种动作最好只和恋人做吗? “但是我想。”他用漉漉的眼睛看你,“帮我一下。”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