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已经躺在头柜多时的避孕套,撕掉外包装。她扯他的手臂,“不用戴了。” 无套做听起来很,但他还是反复确定她的想法。 “既然要追寻刺,那就要贯彻到底。”婉凝说这话的样子莫名可,文雅的咬字不像是偷情,显得倒像是情人间的私语。 元琰丢掉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 她以为自己真正卸下心防,可他真正顶进来的时候,纠结和体掺和在一起,疼得揪心。“疼,疼!”指甲嵌到他手臂里,他也到她的痛,非常不好受。他只擦进一点就深为她的紧致而苦恼,前戏的那点润滑不足以缓解入之痛。 他把她双腿在他间,笑问:“婉婉你多久没做了?” “几年吧,我不记得了。”她吃痛地回答。 他耐心安抚她,尽最大努力不碰伤这位娇弱小姐,缓缓进到道里,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到最深处,美妙、紧致,牢牢钳住他,他动几下,她就闭紧双眼不敢看他,急促的呼好像在泣,她真是一点疼都受不了。都以为美貌人偷情时会大胆风放得开,可眼前的女人经验太少,十足青涩,说她是女孩都不为过。她的挣扎和痛楚形成一种无形的惑,恣意蹂躏她的惑。 他亲吻她的脖颈、锁骨、脯,水光溜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被他吻过的地方是片片微红,连带神情多了丝妩媚之态。这么漂亮的人儿居然被老公抛之脑后,实在是人渣不懂欣赏。抱着恣意怜她的心,的速度逐渐加快,松下来的道得他恰到好处,内壁的被他稍微一蹭就有意想不到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随着他的律动而颤。 婉凝忍着难挨的攻势,明明他和许殷一样喜快进快出,都是掠夺的侵入,但他每下都撞在她的角落,硬的器掀起她灵与的狂澜。壮的器在她体内横行霸道,进进出出的每下,顶端凸起的棱刮在内壁都引起收缩,忍不住夹住那。她贴得更紧,试图靠那快更近。 元琰问:“觉得舒服了?”他边问边吻她,身下动作越快,道里涌出水被他当作,稍微快点,就有汩汩水声。 “舒服,死了。”婉凝刚说完,那柱就猛撞她,她忍不住嘤咛。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沉沦男人带给她的趣,此时此刻她完全不记得老公是谁,不存在背叛和不忠,那仿佛把她以前所有的道德观、贞洁观全都捣碎成泥,不被世俗容许的行为在这变得合理,屈从于。“你比我老公强十倍,嗯啊……你太猛了。” 本来他还担心给不了她,又怕上头猛戳把她疼,费劲控制自己的行为,好在她适应很快,埋在他怀里,把着他的肩,开始体会他的私密服务。唯独她手指上的铁环很膈应他,她和那男人的结婚戒指很煞风景。 元琰低头看了下那枚银戒指,“跟我做就别戴结婚戒指了。” 婉凝摘掉那枚代表缔结婚姻的指环,毫不犹豫丢到垃圾桶里,她要神上弑夫,生活上把他彻底抛弃。 他意地吻她的手背,“我再送给你一枚。” “不用了,我不喜戴饰品。”柔媚地覆在他上,逗引道:“你再快点,我还远远不够。” 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男人顿时把她死死按在身下,疯狂侵略,一瞬间天翻地覆,无尽的快把她卷到情的漩涡里,连番的撞击带来的下坠使她无法自拔,撞击之下,几度失神,她忘记叫嚷,忘记呼,就那样在他身下。 身体急速升温与灵魂的轻盈接踵而至,脊背汗涔涔,体内痉挛的觉那么真切,的动作不断刺,夹他越来越狠,原来道的高是这种觉。了池水,他拔出来那水就滴落出来,渍了单。她出声求他继续,换来一阵一阵的击,持续的高让她完全失神,那男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她一点也没听清,甚至她完全不在意男人会说什么,她只想反复品味做的觉。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的顶撞快把她捣成泥,到下身入腹中,她无力地瘫在上,闭目养神。 尝到她的鲜美,元琰躺在她身边,卡在她里。木头美人上也没那么呆板,她的老公实在是又蠢又坏,暴殄天物,倒是也让他有机会把她到手。从一夜情到偷情过去八九年了,甚至于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做不了老公,做她的偷情对象也不错。 下身很快有觉,忍不住起,他偷偷磨蹭几下发火,没想到她媚叫两声。 “嗯啊……元琰你还想要?当然,我也想。”她看他望写脸,鬼使神差答应自己的情夫,立即滚到他怀里蹭蹭他的肌。“快点来嘛,跟你做真是快乐。”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在撒谎,明明你还没要够。”他是世上唯一一个看过她如此媚态的男人,丢掉端正刻板的美人向他求,他被她的样子住。私处干涸的地方,在他的研磨下越来越滑,女人的战栗和柔情化成漫开的水。 往常一潭死水忽地变成活水,枯木逢般,她好像找回了多年前的生命力,丢掉的青重新回来,她有意识合他的动作,用被认为是的方式魅惑他,以换取那最猛烈的冲击。 白宣,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被男人轻易发掘出来,她太喜这种觉了,初试就上瘾,戒不掉。到这时候她都不在乎被男人怎么算计,如果这是无间地狱,她希望永远不要出来。如果这是幻影,她也希望长久做这场梦。抑的痛苦和以往的忧愁在他干下化为灰烬。 “唉,你慢点。”她体力不好,跟他做了一会儿就有些疲倦,好在之前下让她契合他的尺寸不至于疼。 他让她夹紧,缓缓抚着情人,宛如安眠曲,她很快就睡过去。他抚半天,直到尽兴才把她抱去沐浴,他不寄希望于吻醒沉睡的人,相反他渴望时间定格,把他们多年错过的时光全填补回来。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