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谁也不会喊停。 邢达翊犹豫三秒,还是从头拿了一盒避孕套,动作利落地戴上。 裴音的两条长腿还挂在他肩上,他都不用费力打量,干干净净的小就暴在他眼下,坠在上头的豆豆圆滚滚的,两片粉花瓣紧紧咬合着,一丝银亮的水光溢出还没针尖大的口。 处女?邢达翊不敢置信,眯眼又瞧了瞧口,怎么都不是开过苞的样子。难道郁景和痿?怪不得从没在风月场合碰过他,竟然是个银样镴头。可惜了裴音,好好的年轻姑娘为他守活寡,平时出来玩只敢玩擦边花样,连当女人的滋味都没尝尽吧。 他脸变化几番,最后竟然汇聚成怜惜,俯身想亲裴音。 裴音微微偏过头,刚刚是意情,才赏赐这个浪公子一亲芳泽的机会,现在她更期待邢达翊好好展示康晓京所说的“邢达翊上巨猛”,而不是抱着她的脸换唾。 吻落到脸颊,邢达翊不甚在意地笑笑,近距离凝视她,说:“我轻点,可能会有点疼。” ? 裴音漂亮的眼眸回看他,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不会吧,邢达翊巴有多大啊,还会有点疼? 下一秒,异物进入的传来。裴音刚稍稍蹙眉,邢达翊立马亲她光滑的额头,手配合着打圈那颗立的豆子,得指尖都是甜腥的水,想分担她纳入他茎的不适。 等这一阵充盈过去,愉悦油然而生。康晓京说得没错,邢达翊确实是做的一把好手。他还在照顾她的受,不敢大开大合地撞击,只是小幅度地,光这他就快受不了了,拼命遏制自己想先一发的冲动。妈的,这么柔软多汁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坚硬硕大的巴,随着他的动来回,让人恨不得把七魂六魄全待给她好了。 “宝贝。你修过媚术吧?”邢达翊着气,咽着她翘的部,汗水一滴滴滑落下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部跟装了发动机一般,一下比一下猛。 “啊~慢一点~”裴音指甲掐到男人结实的肌里,她被心开发过,太容易高,不能承受太久高强度的干。小颤抖着,无规律地夹紧还在冲刺的巴。邢达翊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裴音的反应代表什么,偏偏不够体贴地加速:“喜不喜这样?” “嗯……啊~你轻点~”裴音腿无力蹬着空气,话都被撞碎了,“你巴……好大。” “不大怎么喂你?”这种由上往下的姿势进得更深,男完全占据支配和掌控地位,女完全处于被凝视和侵犯的一方。相应的,男必须具备匹配的力量和耐力,才有戏耍此姿势的资格。 邢达翊确实做到了,他是个dom,在中已经厌于单纯的,只有经历单薄的丝才会被乏善可陈的美得团团转,他更喜施加给sub愉、疼痛、羞等官情绪,从纵他人的举动中收获心灵的足。而且,沉浸在中的男人会变丑,面部痉挛会让潘安变成二货。他不喜别人看到。 这时,这个姿势就是他的保护。邢达翊不再抑额头青筋在快中的跳动,眼神放肆地打量身下的女人。 裴音陷在天鹅绒被中,面酡红,泪的睫被粘成一缕一缕的,她注意到邢达翊的俯视,但她毫不在意。这世界上能打她自信的人只有祁修桓。 两人的锋并没有决出胜负。邢达翊挫败地用骨撞裴音的大腿,撞到底了再碾磨转几下,势必要找回雄的尊严。 这回裴音如他所愿,小腹搐着,脚在空中蹬,看样子要到临界点了。 “要到了?”他不紧不慢,“别忍着。怎么,嫌不够?” 他手臂用力,提着裴音的腿往身上撞,紫黑的硬巴狠狠地招呼在里最最要命的那一点,任身下人怎么掐他踹他,怎么尖叫气,怎么摇头泪,他都不给她任何气的机会,就要给她彻彻底底的高才好。 “没错,就是这样,越越好。”邢达翊也彻底抑不住脸上的痉挛狰狞,“先给你高一次。” 透明的水珠呈抛物线形状,从口溅出,如泉一般哗哗打下。裴音被撞得像朵被风吹散的云,散落在洁白的被中。 邢达翊仗着戴了避孕套,埋在裴音体内一股股,呆呆地目睹合处产生的泉,受到小腹淋上温热的体,情不自了水的小口,让在高中的裴音又多抖了几下:“宝贝……嗯,真是我的宝贝。” 摘掉避孕套扔了,正想把女人再搂进怀里腻歪,门啪啪地被拍响,康晓京在门外催促:“邢达翊,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邢达翊暗骂一声,伸手掀过被子,将光溜溜的裴音盖住,自己赤身体穿过客厅开门。 门一开,康晓京直面一副汗津津的男体,她没想到邢达翊这么荤素不忌,嘴张开三秒,又愣愣合上,任命般拉住他一只胳膊,对身后人说:“看到没,这我男朋友,见到了吧?以后别着我。” 邢达翊眯眼,将开了半扇的门一把打开,那个跟康晓京拉拉扯扯的男生,一脸尴尬地对上他的眼睛,无措地像自己才是着的人。 邢达翊事后懒散的气息一下子收敛,冷冷地看着他:“阁下屈尊大驾,有何贵干?” 少年时被绑架都面不改的男人,哪里是什么简单人物。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天灵盖,胡思然腿脚突然发软,拉着康晓京的手腕的手垂下,邢达翊将康晓京拎进屋,将门甩上。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