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单间,堪堪挤下四个人,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青葱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抚过素描纸上的男人小像,这张脸,昨夜还在跟她耳鬓厮磨。 裴音一直觉得,在拍照时,不能把她拍好看的人都不她。 裴音有专业的造型和跟拍团队,可以为她设计适合的妆造,为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拍上几百张,后期还有细到指甲盖光泽的修图人员把关,确保每一张照片,都能全方位展示出裴音的优越外形。 她在接受这些服务时,能真切地受到他们对丰厚报酬的喜,从而转化成对她个人的无微不至。 跟郁景和在一起,他会拍在阿尔卑斯山滑雪的裴音,在梵蒂冈教堂外吃香草冰淇淋的裴音,在参加亲人婚礼时落泪的裴音,在地毯上躺着敷面膜的裴音……没有计划,没有要求,他随手举起相机,就能正好拍到她最漂亮的一帧。相机后咧开的嘴角和眯起的眼睛,都在无声地礼赞她。 同样,这本素描本上,其他的花花草草都功力寻常,只有这张画像,栩栩如生,眉尾的一颗小痣点得不偏一丝一毫。 没有,哪来的观察力和审美力? 裴音没舍得撕破画中人的脸,转而拿起厚重的素描本,狠狠地砸在何月的头上。 “我最讨厌画画的人。” 她自小养得好,手劲不小,这一下委实砸得不轻,凸出的线圈在何月额头划出一道血痕。 “私闯住宅是,是违法的,我我要报警……”何月被砸醒了,手脚并用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掏手机,往宿舍门后退。 “啪嗒。”申文柏落上门锁,沉默地堵在门口。 高清雨一步上前,从何月手中抠出手机,从后连踹两下她的膝盖,迫使她跪在地上。 “私闯民宅?不要说这栋破破烂烂的楼,就是聿平总部的楼,我都想进就进,没人敢叫我预约申请。”裴音彻底冷脸。 “你胆子真的很大,或者说,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她看一眼站着的高清雨和申文柏,两人会意上前,申文柏按住何月,高清雨开始扒她的衣服。 “你们要干什么!别碰我!啊!”女人的躯体逐渐暴在空气中,何月拼命挣扎尖叫,但还是被扒得一丝不挂。 “接着喊啊。这栋楼,什么都破,就是隔音好,我倒想听听你还能喊多大声。”裴音坐在椅子上,旋开一瓶矿泉水,慢悠悠地喝水。 申文柏虽然长得清秀,但手下力气巨大,他死死按住要害,何月连动都动不了一下。高清雨从包里拿出手套,分给申文柏,两人戴上,又掏出一砸麻绳,绳质糙,纤维细碎,绳的直径有两指宽,长着茧的手摸上去都觉得磨手,要是绑在较细的部位,不知道怎么折磨人呢。 两人都是培训过的风月老手,不说区区一个何月,就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也叁两下就被捆得严严实实。 一长的麻绳,绕过何月的脖子,将两团肥白的子扣住,挤出立的尖,双手捆在背后,上身像是覆盖了一层渔网,到下半身时,粝的麻绳里叁层外叁层,依次穿过大、小,绳面紧紧地贴在口,何月跪在地上,两腿徒劳地蹭着地面,也只能将绳子越蹬越紧,特制的绳头卡在蒂上,随着人的扭动,绳头在蒂上旋转,剥开包皮,摩擦着最的核。 黏稠的水花溢出,裴音拽过麻绳的一头,将何月拖过来,用手拍着她的脸颊,“你是处女吧。” 她手腕一松,大半瓶矿泉水浇到何月的头上,“对于你这种费尽心机靠男人上位的捞女,处女膜可是提高身价的筹码,你是不是等着爬郁景和的,指望用第一次留住他呢?” 她俯身,捏住何月的下巴,迫她看自己。致完美的脸提醒着她的不知天高地厚。脖颈和锁骨处的深吻痕袒,璀璨夺目的粉钻项链晃着何月的眼睛。 裴音恶地说,“郁景和很会做,每次我都能高好几次。可惜你没福气,他宁愿飞机杯也不会你。” 两颗胶囊被进嘴里,脸被无情地捏住,胶囊很快融化在口腔,何月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从没有过的冲动在身体里四处冲撞。 “咱们毕竟室友一场,我帮你一,以德报怨,够义气吧?” 话音刚落,申文柏接过绕在何月脖子上的麻绳一侧,迫她从跪姿转为站起。 “跪这么久,膝盖该疼了,以后跪的机会比站的多。现在,我不喊停,你就要一直走,在宿舍里走。要是我不意,你就去走廊里走。” 高清雨一鞭子到何月子上,“主人让你走,你这还不快点!” 何月下体卡着几道麻绳,每走一步,绳结就往里进一节,那蒂也被糙的绳子磨得生疼,但又有种奇特的舒缓着体内的燥热,她着泪,两腿大开着往前走动,刚走两步,滑腻的水就沿着大腿往下滴。 走到门前,终于抑不住地啼叫出声,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但内的瘙更加强烈,她忍不住在地上磨动股,好缓解发的。 裴音主仆叁人穿着体面,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如同发情母狗一样的丑态。 裴音甚至还举着手机,“何月啊何月,你真是有做巴套子的天赋。千人骑万人的女叫得都没你,我给你录下来,发发直播,投稿到成人网站,给更多的人欣赏。哦,你还是个处女呢,就体验过高了,还不谢谢我的赏赐?” 何月的神智还算清醒,强烈的羞让她紧握双拳,但是鞭子狠辣地打她的脸、脯和背,剧烈的疼痛让她惨叫。 “啊!啊!谢谢,谢谢你。”她连忙说。 “啧,狗应该怎么谢主人?”裴音走上前,尖头高跟鞋揣在她头上。 何月匍匐着,连连磕头,“狗,狗谢谢主人的赏赐。” 裴音意地笑,“现在还上道嘛,那就给你破个身……我和郁景和,谁破不是破啊。申文柏,拿过来吧。” 何月眼神惊恐,缩成一团,“求求你,求求主人……狗保证以后离得远远的……” “迟了。”申文柏拿着一个自过来,裴音往后退两步。 “以后你也不必躲远,我跟郁景和上,你还得跪着伺候,好好地看主人被郁景和干到水。哦,对了,现在可是你这辈子为数不多,里有正常自的时候。你可得好好享受,毕竟……先叫你尝尝高的滋味,再罚你没有高,更能让你痛苦,让我呢。” 下一秒,申文柏解开一小段麻绳,将自进去后,又复原了麻绳,绳结抵着自,让它全部干进她的里。 何月大声惨叫,被暴开苞的体痛苦,和宝贵的第一次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终结的神痛苦织。泪水了脸。 “最新款自呢,一定能让你高一晚上。咱们的账慢慢算。”裴音正反手了何月两耳光,用消毒纸巾擦了擦手,微笑着离开。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