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闭着眼睛,一路循着林行野的面颊吻到他的嘴。 咸的,又苦又咸,这是她的眼泪吗,怎么会呢? 不应期过去,柳若双腿在男生间夹紧,抬着主动上上下下地吐着林行野长的茎。 往下的时候全是惯,一就到底,每次林行野配合着将头重重撞过来,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战栗。 “啊啊啊……嗯嗯……呜……啊……哈啊……哈……” 部以下都浸泡在水里,柳若半身失重,官却更清晰。 进进出出,道没有间隙地摩擦着茎,仿佛已经能记得它的形状,甚至茎上的青筋。 房也被撞得一起一伏,有时的尖擦过林行野的头,像通电,她得身体后仰眼睛飞。又被林行野擢住,他掉她高昂的呻,化作无休止“嗯嗯”的低语。 又高了,林行野等柳若缓和一阵,茎退出,头轻轻搭在口。他近乎纯情地吻她半开的,吻她的耳朵,她的头。直到又受到来自的浅浅附力。 林行野嘴里还含着她的头,抬眼看见柳若的表情。眼睛向下、半开、睥睨着,舌尖短暂探出、又收回。 她眼里好像都是他,又好像没有他。 林行野不自觉牙用力,下身一,才看见柳若眉头蹙起,生动,像重新跌入凡尘。 仿佛这样就可以抓住她。 漉漉又暖洋洋的,林行野的又贴着她的耳朵,呢喃:“若若……” 轰—— 脑子里像有火在燃,漫山遍野。 迭字自带温软属,就素本来没关系,喊上一遍也会亲近叁分。 更何况是她最喜的声音和最喜的…… 颅内高,身下也在高。 柳若的道和林行野的茎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他冲撞她,她吐纳他。快在自身不断迭加,又因对方沉的神而互相翻倍。 他们动作烈得整个泳池仿佛都在摇晃。柳若眼睛离,向周边望去,游泳池里别无他人,有的只是池的水浪。 恍惚觉得自己也不像人,吃掉一半脑子,另一半被水浪洗洗刷刷,已不记事。 简直像两尾疯狂的鱼。鱼都不见得有这样烈,毕竟大多排卵到体外受,体内受的胎生鱼是极少数。它们配的时候会被卵生鱼围观吗,那样紧密、那样陌生、那样稀奇。迭在一起,是在打架吗,可是它们的表情明明那样愉。它们……他们……想不动了,脑子也成一团浆糊。 还是抱的姿势,仿佛过去一万年,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林行野的腹力量和手臂力量都堪称恐怖,频率不减,甚至还在变快。柳若被撞得全身乏力,全然攀在他身上,最主要的受力点就在腿心,太极致也太纯粹,快就这样翻涌。 太快了…… 柳若双腿缓慢下滑,一半想合一半想喊停。可股仍被牢牢托住,骨抵着他的骨,男生的器入得更深,囊袋也像要被进去。 耳边全是水声,哗啦哗啦,噼啪噼啪,像一场暴雨。窗户是单面镜,柳若看见窗外的绿意,是啊,早就已经入夏。 “呜……嗯……嗯……嗯……啊啊……哈啊——” 又一次冲刺,柳若闭着眼发出高亢呻,脑内清明一刻,室内原来都是回声。 水是最好的介质,在道的急遽收缩中,她似乎能觉到林行野的一股又一股。柳若红面容得更透,她低下头,不肯再发出声音,只是狠狠咬在林行野肩膀。 柳若留给林行野一个牙印。 林行野却把她抱得更紧,头埋在她颈间深深息。 下身好像都麻木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从她身体里出去。 也许还没有,他的手箍得那样紧,像要把她镌刻进他身体。 许久,柳若才听见林行野的声音。 “我从国际班转到高考班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会在国内上大学。你去首都,我也会去首都找你。”他顿了顿,接着说,“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以前觉得无所谓,现在觉得极限运动是要少碰。只是,我想跑一次拉力赛,明年没空,后年一月你有时间吗,可不可以邀请你,当我的领航员。” “……领航员,对身体素质要求很高吧。” 林行野笑了笑,头发蹭过来,像卸下防备的大型犬:“不一定要完赛呀,其实汽车组我也没什么把握,只是如果有你在——” 他停一停,笑着把她举出水面,柳若下意识挣扎,刚好坐在她自己的泳衣上。林行野手臂往后一探,浴巾宽大轻盈,披在她身上。 “如果有我在,怎么了?”柳若看着他,面容沉静,心却好像悬在半空。 一条浴巾围在间,另一条披在肩上,刚好遮住他一半纹身。 林行野伸手把柳若拽起来。 他的手很暖、很稳,可是为什么,柳若总觉有什么在颤抖。 “你在的话,我就不怕了。” 该说点什么的。 柳若只觉得有什么摇摇坠,然而她什么都抓不住。 如果有一个黑能够掉进去就好了。 掉进去,就什么都不用面对。 可是掉进去就无法抓住他。 她不想看他也掉下来。 柳若看着林行野,良久后开口道: “给我一点时间。” 并没有预想中的兵荒马,男生只是隔着巾了她的头发,笑着说:“好。” ————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