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行野的声音,比之他的脸,柳若更没有抵抗力。 温温柔柔的当然听来舒适,但一味顺从就会失去张力,而他似乎已经很知道如何使自己的优势最大化。 柳若掀了眼皮,长睫羽一样轻盈。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然而她只是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送止痛药?” 她的确很好奇。 避孕药勉强可以理解,如果告诉林行野的人看见了她和齐天泽一起进了酒店。 但止痛药是为什么?如果是担心她遭遇不测,受伤的人更不能第一时间吃止痛药。 她和齐天泽的对话被听到了吗?可是当时旁边并没有其他人,而她坐在林行野身上蹭的时候,他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 林行野的手突然离开了。 那种挠人的意消失了,随之替换而来的是空虚。 他声音依旧泠泠,却罕见地有一丝滞涩。 “我一直忘记告诉你,君和其实是我发小家的产业。” 其实可以理解,毕竟她来路不明,林行野这种英教育体系出来的小孩,再怎么热血上头虫上脑,也会为一夜情选择最安全、最悉、最方便的地方。同时,很显然,他选择那里,需要付出的成本也是最低的。 而且他一直以来呈现的形象都太正面了,这种藏在背后的利益计算才是她更悉的剧情,而这样的林行野好像才更真实,也更有趣。 柳若想到那只莫名其妙出现的台灯,还有那笔怎么也付不掉的房费,此刻好像都有了解释。 还有一点是,他坦白的时机不算太好,但其实已经是当下的最优解。她已经想到这里也问出了口,如果再含糊其辞秋笔法地略过,或撒谎,都是未来的隐患。 比起被算计,柳若更不喜跟毫无心眼的笨蛋打道。 只是。 柳若也没预料到,自己听到这种消息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明明只是为了调情。 为什么,她和他,都喜,在这种时候引出这种不合时宜的导向。 两次了。 再来一次林行野会怎样她不知道,但她真的会对做产生心理影。 “哦。”柳若兴致缺缺点了头,理了理裙摆,走到一边看窗外。 深更半夜,除了霓虹灯光和光污染下的天空,林行野这倒确实还有点风景可看。 面积不大的小台上养了很多花花草草,而能看见这一切归因于这面墙上开的一大面长方形玻璃。 林行野在这装了个小吧台,人坐在那里,一抬眼就是那长长的一整面玻璃,而窗外台郁郁葱葱的景象,刚好就被框在玻璃里,充当了画卷的作用。 内还着,她不想坐下来,只是弯向外看了看:“你打理得还好的。” 柳若的反应不像生气,可是她的确起身离开了。 占据主动权的场面被他亲手转为劣势,她没下最终判决之前,林行野只能离得稍远跟在后面。 看她往台的方向走,看她停下来打量,看她继续往前,然后在小吧台前俯身向外看去。 正常短裙的长度,而柳若没穿安全。 林行野视力很好,动态视力也好,因而能清楚地看见她翘的、的大腿,和那片因洇而颜较周遭更深一些的布料。 人不能这么变态吧。 林行野的器本来就还处于起状态,现在好像更加难以平复了。 她在和他讨论他的花园。 而他想的却是…… 柳若的声音像助燃剂。 她转头看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弯的姿势。 他控制自己只看着她的眼睛。 清盈盈的,像一汪水。 她的声音也是。 “哥哥。” 她说。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