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林行野呈上来一副峻刻神情,声音也凛若冰霜。 手指却完全没退,反而更深地向内探寻,与她被水包裹的体温相互顶撞,相互覆盖。 这是父母准备的房间,而她和弟弟即将在里面做。 这么荒谬的事都受得了,何必再有多余的羞心。 柳若费力睁开蒙的双眼,喉咙里发出愉悦的息。 她声音断断续续,嘴难耐地开合。 她喊他。 “林行野。”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还是用那种即将高的声音。 “你,你进来之前。”柳若没忍住,漏过一声呻,又接着说,“我在自。” “我在,想着你自。” 她掀眼看他,又难以自控似的高频次地眨动。 像无边无际的黑沉海域里被巨浪胁迫的小船。 却轻飘飘地辗转来回,像孩童玩一场游戏。 “可是手好酸啊,我顶不到。” 她喃喃,嘴角漾开一个笑,又被强烈的快刺得收回去。 只是微张着口,红的舌尖时隐时现。 “然后你就来了。” 终于说完,柳若放纵般闭眼,身体后仰,手也早已收在两旁,指尖在浴缸的瓷壁上按得发白。 人鱼断尾上岸。 在滔天的浪中。 她着陆了。 “柳若。” 林行野慢条斯理从她身下出手,按了淋浴。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终于喊她名字。 原来那么清冽的声音,可以哑成这样。 “别我无套干你。” 柳若睁眼,发现他已经站直,刚把子累赘一般甩开,开始到衣服。 “你会吗?” 壑一时被填,她又变回乖巧模样,发问的样子好像课堂里老师最的那类三好学生。 林行野仰起脸,神情让水冲刷干净,专注解着扣子。 别被看穿。像一句咒语,他对自己下咒。 他把衬衫也丢到一旁,弯把她捞起来。 锁骨处藤蔓似的纹身节节绕,像某种忌的烙印。 柳若的目光扫过,又挪开。 她无意探究这个图案的含义,只是想起一般开始纹身的人都不会只纹一个。 可他身上其他地方似乎都很光洁。 视野变高,她掉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柳若顺势看往林行野的后背。 动作间, 他尚未得到纾解的茎就毫无隔阂地抵在柳若的尖上。 刚被冲刷干净的地方,转眼又变得滑腻。 她不动了。 而他开口,把问句还她。 “你猜我会不会。” 柳若被放到上。 林行野拆了一盒避孕套,扔给她。 “帮我戴上。” 他的茎大咧咧立在身前,颜粉,体积却很夸张。 如果是在女向影片里,他应该是收费最高的那一档。 柳若拿了一片,观察片刻,撕开,捏着顶端排尽空气,再对准一寸寸往里推进去。 林行野挑眉,没忍住:“你还练的。” 小朋友。 柳若轻笑,还给他:“你昨天也练的。” 觉察到她语气里的轻率,林行野沉默,不再接话。 即使他很想问问她。 昨天我是第一次,那你呢? 你是第一次吗? 不是介意,只是会忍不住忮忌(*)。 如果有的话, 比他早出现在她身边的人, 比他更早见过她这个样子的人。 不过,那只是过去的事情,而现在是他。 他很想说以后也会是,过分锐的直觉却拉警报一样地响。 就像他下意识对自己说的那句别被看穿。 林行野抬起柳若的下颌,很深地吻下去。 即将被放倒的刹那,柳若想起他刚刚毫不费力把自己捞起来的场景。 她往后退,被林行野误会要逃,掐着她后颈追过来吻得更凶。 真的是属狗的,她想。 情景复现,柳若呜呜捶打他的前,终于等到他移开。而她的手已经全然被夹在他们的躯体之间,动弹不得。 林行野在她耳边气,茎也已然蹭到她的下体,餍足地:“怎么了?” 柳若被震得发颤,耳垂燥热,心更燥热。 “林行野。”她发现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已经很硬的器会伸展似的弹一下。 “你可不可以把我抱起来。” 每个字都咬得很脆,好像在讲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林行野没回话。 但他的茎已经从她的蒂滑到她的小,抵在口,弹动一下,就往里探了一厘。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她还嫌不够,又一把火。 “柳若。”林行野缓慢起身,而柳若的手足就过来,没有骨头似的围在他身上。 明明他说话,她就会战栗。 可是她环得很紧,像泳池里不会水的人对待唯一的依靠。 于是随着他身体慢慢直立,他的茎就一寸一寸地被她纳进去。 林行野紧紧皱眉,眼窝显得更深。而后双手托住她的后,向内施力—— 一瞬间悉数没入。 柳若霎时头颈上扬,别无所依地将他抱得更紧。 而林行野也发出一声低叹,而后蹭了蹭她主动贴过来的侧脸。 很温柔地嘱托: “待会别喊停。” ————— *忮忌:嫉妒的意思。但不喜这两个女字旁,不想让这种情绪继续跟女挂钩,所以用了这两个字。 设定是SC,不过女生第一次也不一定会血,处女膜破裂也存在很多其他原因,觉也不必强调。真正你的人也不会介意这个,所以这段就这样处理了。 周末愉快!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