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厢房里的动静稍作停歇,张牧把耳朵凑在门上听了一会,轻声问道,“世子,可是需要浴汤?” 他等了片刻,没等到梁峥的回应,反倒是听到了少女娇媚的呻,暗赞一句世子爷力旺盛,转过身继续站岗了。 这话倒是不假,可是他不知道玲珑许久未经历前的事,身子得很,梁峥统共就了三次,她已经低泣求饶着不肯再继续了。 她本就是娇气的格,若是悉她的沐星在这里,定然知道她过了一会又要娇娇柔柔地抱着男人求,可是梁峥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只能无奈地出尚未疲软的器,擦拭她腿间的痕迹。 看起来没有红肿,也没有出来。 他的眸光微沉,缓缓将手指进滑的花,指腹上的老茧蹭到上的点,起她的阵阵颤栗,像是慵懒的小猫收缩着甬道了不少水。 他出手指在鼻尖轻嗅,不同于的麝香味,只有少女芬芳清甜的淡香,让他本就未得足的物愈发兴奋地抖了抖。 “坏姑娘,把被褥都了。”他像是责备又像是赞叹,终是臣服于心里叫嚣的渴望,俯身下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 “嗯呀……别,别咬……啊……” 男人青涩生疏的口技带来不少刺,他试图花出的,却总是收不住牙齿的力道,把她咬得又痛又,还时不时用鼻尖蹭到的小花蒂,竟是让她蜷缩着双腿又小丢了一次。 梁峥觉到嘴里的水还没下去,又有一股清香扑鼻。 他深呼几次,尽力下躁动的热,起身拉下帘,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扬声呼唤道,“张牧,传浴汤。” 很快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仆役拎着热水将角落里的浴桶装,期间张牧瞥了眼榻,只见朦胧的帘遮去了大半光景,隐约出几分轮廓,也被男人的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世子倒是护得紧,只是他这假戏真做,明天回到府上多半是要被罚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i n fo.c om 张牧摇头离开厢房,替自家主子默哀一刻钟。 对于明天是不是要挨罚,梁峥心里也有数,可是宵苦短、美人在怀,他仔细想来,也是心甘情愿的。 “唔……坏梁峥……”玲珑被温热的浴汤烫得脸红,氤氲的凤眸对上梁峥深沉的目光,像是伺机出击的野兽,紧紧盯住他的猎物。 成的体魄和长的,简直是她最喜的食物。 她尝到了这个男人的滋味,或许她不介意再给些甜头。 悉的情重新支配理智,玲珑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腹,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还有小麦的肌。 曾经这些都隐藏在他的玄长袍下,让她以为他只是个斯文俊雅的贵公子,谁知的时候竟是差点把她的肚子顶破。 她想到了刚才烈的事,饥渴的花又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汹涌的情浮现在她柔媚的面容上,衬得她愈发魅惑人,让他自以为傲的定力再次崩塌。 “你要做什么?”他许久没有开口,发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仅需最简单的触碰,他就能对她燃起望,双脚像是灌了铁铅似的,完全不能离开她的身旁。 “你想做什么?”她从水中缓缓站起,任由两团白的挤在两人之间,红肿的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极尽魅惑地挑逗他的耐力。 她察觉到男人失控的息,出明媚的笑容,“进来,我。” 他倏地攥住她的细,将她抱到怀里,起痛的物猛地一捅到底。 圆碌碌的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借着体位直接顶上花深处凸起的粒,甚至将娇的口也撞移了位。 至极的身体瞬间将她送上高,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她已是叫着了一次。 “啊……太重了……嗯啊……轻,轻些……” 被花勒得极的男人发似地咬住她的锁骨,她总是能把他拨得彻底失控,却又不知所谓地求他放轻力道,殊不知他恨不得哭她、晕她,最好让她几天下不了。 “嗯嗯……啊……好深……太深了……”玲珑再次尝到男人发狠干的滋味,像是失了魂的玩偶被他按在浴桶上狠狠贯穿,很快又陷入下一次的高,“不要……哈……轻些呀……” 梁峥受到花深处涌而下的水,一鼓作气地整顶入,竟是用蛮力撞开了稍稍张开的口,将头撞入一处更加销魂的秘境。 “肚子要破了……”怀里的少女似哭似叫地低一声,捂住凸起的小腹,如同濒死的小兔子胡地蹬着双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过于剧烈的快,免得自己晕死过去,“哈……进来了……大唔……” 梁峥情动难耐地吻住她的红,刚了的大家伙还泡在花中享受着花的冲刷,极致的令他着上瘾,愈发渴求她的气息。 一时间,厢房里格外安静,只有舌吻的甜腻声响分外清晰。 他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粝的大舌强势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她的舌尖,将甜的津全部占为己有。 “唔……梁峥……”她有气无力地捶了捶他的口,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 “还受得住吗?”他的瓣仍是连在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坏男人。” 听到她娇俏可的控诉,他低沉地笑了笑,抱着她往回走。 重新起的物随着他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稚的胞,等他走到边时,她已是两眼水汪汪的模样。 “太坏了……顶得我好难受……” 他已经见识过她的口是心非,故作疑惑地问,“那我拿出来,不做了。” “不要,不要拿出来……”她果然很喜这大子,依依不舍地抓住他的手臂,出纯真而的媚态,“我还没吃呢……” “我也没吃。”他低头含住她的瓣,大掌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受到自己的物深埋在她体内跳动,这种灵相合的亲密让他倍痴,“……里面可以全部进去吗?” “当然,当然可以……”玲珑对上他火热的目光,语还休般避开他的视线,“但是你可不可以轻一些……” “真的要轻一些?”他装作认真地反问,立即惹得她红了脸颊。 “坏男人!”她娇羞地堵住他的薄,很快就被他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厢房外,站着打瞌睡的张牧又被里边的动静给惊醒,了痛的太,瞥见旁边的少年站得比他还板直,像是傀儡般毫无生气。 “沐星。”恰巧这时画枝赶来,看到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行了,你也该歇息了,后半夜我在此候着。” 他缓缓转过眼珠子,目光黯淡如尘,就连平里看他不喜的画枝也难免多了两分怜惜。 “快些回去睡,明早她需要你伺候。” 只有搬出玲珑那姑娘,他才会有了活人的反应,迈开步伐径自离开了。 张牧收回打量的目光,总算明白自己刚才为何得不到回应,原来那少年是个哑巴。 不过,他还是觉得他站岗时的反应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罢了罢了,他也得找个地方眯一会,不然明早夫人过来,谁能替世子爷挨下两巴掌。 正为自己的忠心而动的张牧没想到,明天他醒来的时候,他家世子竟然又兽大发,把人家姑娘得死去活来。 其实这也不怪梁峥,谁让玲珑刚从梦中醒来就糊糊地喊着要吃大。 再加上他年轻气盛、初尝情滋味,自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足娇娘子的索求,以至于忽略了玲珑眼里闪过的心虚——她刚才差一点就把他叫做阿星,还好嘴巴及时收住了声。 “在想什么?”他察觉到她有片刻的走神,俯身咬住她的,“累了还是腻了?” “嗯嗯……暂时,暂时没有腻味……” “暂时?”梁峥领教过她这张小嘴的厉害,有些话说出来当真是不计后果的,“那我岂不是要趁着你还没腻味,彻底尽兴一番?” 食髓知味的男人说到做到,换了几个姿势把她翻来覆去地了一遍。 秘境深处的花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收缩,如同娇的花苞颤颤巍巍地承受着物的。 他当真是不会收着力道,每一次都是尽全力撞得又重又深,因为他知道她的小胞还能下一小节的茎身,所以他格外执着于把整都进去,将她的身体撑、软,充斥着他的痕迹。 “不要了……嗯……哈……轻些呀……”玲珑完全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蚀骨的快中娇声求饶,“吃了……唔……好撑……啊……” “真的吃了?”他捞住她软绵绵的身子,长的稍稍退出些许,等待她缓过高,只是他垂眸一看,发现两瓣白的间也溢了香甜的水,随即戳了戳另一张可的小嘴,粝的指尖很轻易地陷入其中。 “这里也可以进去?”他试探着进第二手指,缓缓撑开柔韧的肠,粘稠的水立即泛滥而出,丝毫不输于前的,“你这身子怕不是想让我死在这……” 他嘴上这么说,两手指仍是靡地进她的后中来回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直到指腹上的老茧碰到的某处点,把她强行从高的余韵中唤醒,趴在枕头上低求饶。 “不要……玲珑吃了……嗯啊……”少女的求饶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他极了她的滋味,怎会轻易放过另一处销魂的秘境。 “可是我还没有吃……”他轻声说了句,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像是恶劣地挑动她的情。 等到他缓缓将第三手指进后时,她已经沉沦在酥麻的快中,再次被硕大的物得浑浑噩噩。 体合的声响持久不绝,甜腻的香气从厢房溢散而出,不仅让邀楼的来客们知道名远扬的花魁已经被人采摘,还让他们好奇这位独享美人滋味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梁峥!你小子快给我出来!” 当梁夫人杀到邀楼,别说是容燕等人,就连张牧也吓了一大跳。 他们之前说好了重金包下花魁的初夜,再来一场亲娘捉儿子的戏码,彻底把梁峥的名声搞臭,但是眼下梁峥经不住惑假戏真做,甚至过了一个早上还在和女人颠鸾倒凤。 要是梁夫人不明所以直接冲进厢房,那岂不是得气死? 张牧恐惧地了口水,为了主子的安危毅然身而出,噗通一声跪在房门前,扯开嗓门大喊,“夫人!请您恕罪!” 梁夫人嘴角一,不明白他为何演戏如此浮夸,引得众多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这里。 “虽然梁世子一掷千金、贪恋女,不顾劝阻、彻夜不归,但他只是年幼无知、劳逸结合罢了,还请夫人不要大声喧哗,以免世子丢了脸面!” —————— 上一世四个男主各有各的家庭悲剧,这一世除了沐星,其他两个家庭环境都正常,所以不用担心梁夫人恼羞成怒给玲珑使绊子什么的。 现在镇远侯遭到皇帝忌惮,如果梁峥当驸马爷,皇帝就可以公主受宠、不能远嫁为由把母子俩强行留在京城,再给梁峥安排一个朝廷官职放在眼皮底下拿捏,等到他继承爵位的时候顺手就把兵权收回去。 别看上一世的定国侯能够得慕容廷退位,实际上没有玲珑的帮助,定国侯府衰落是必然的事,这一世的镇远侯府稍有不慎也会走这条下坡路。 留在京城就得成婚,回到岭南就不能见玲珑,咱梁世子的追之路是眼可见的艰难。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