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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宿敌们包围了gl(np高h全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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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是鱼而已
时间: 202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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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刺痛(林夕晚单人高h)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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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全身燥热得厉害,手指被她带着按在那片温暖上,那是林夕晚身上为数不多温暖的地方,我清晰的受到手指陷入那片褶皱,被她渐渐渗透出来的滴包裹,还蹭到了她的那颗若隐若现的花粒。 “哈啊……” 耳边是林夕晚清晰的息,安静又空的房内只有我和她。 不管了! 我破罐子破摔一样的,闭眼吻上林夕晚的眉梢。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纯情呢? 我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的犹豫,反正又不吃亏。 我用另一只手彻底的把她的子解下来,从眉梢移到了耳廓旁,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果然的蹭了蹭腿,那处愈发的润,我停留在她口边的手不住的转圈,她小里渗出来的滴沾染了内,在我的每一次触碰下发出粘黏的声音。 “嗯啊……阿姐,快一点……” 她从喉间挤出破碎的息声,我听的脸红发烫,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仿佛才是那个掌控者,掌控着她升入天堂,坠入地狱,泛起连绵的水波。 我深了一口气,止住内心的荒唐念头。 她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侧过头,冰凉的指尖,从下面探进了我的衣领,从肚腹开始点点向上,挑开我的文扣子,点在了我前的凸起,指腹在上面碾过,掀起一阵涟漪,我身子一僵,的出声,停了动作,她又不的在我耳边哈气,我觉脸烧的愈发厉害了,腿也止不住的发软。 “你,你干嘛……” 我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其实也不是为了个答案,只是对自己的生理反应到唾弃,还有不安。 她却笑了,笑声在空的房里显得清脆,我不敢看她的眼,我不想去确定那是讥笑,还是单纯的调情,尽管这好像对我来说并无分别。 她又把另一只手向下,很轻易的就划开了我的子,我到腿间一凉,她的手已经扯开我的内,指尖附在了我的上按,一股酥酥麻麻的快侵入我的大脑,我控制不住的侧倒了身子,一只胳膊急忙撑在上,这才让我没有直接跪下去,而这也让我无暇分心去照顾林夕晚。 “阿姐,你好……好热,是在想我吗?是因为我吗?” 她蛊惑的嗓音又在我耳畔响起,我恼羞成怒了,她明明知道,却还要开口,好像不这样,只是沉默的做,不能让她足让我难堪的愿望。 真是让人……恼火。 我强撑起身子,冷着脸,我知道我受制于人,所以我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可不代表我不能用其他的方式。 我伸手扯开她的内,三手指不加抚的探进去,她的口因为我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尽管如此,因为先前的润,倒也不至于伤到她。 她因为我的动作眼尾微红,半个身子都摇曳在的外面,她的身子微微搐着,似乎是要躲避这会摧毁人的理智的,像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和痛苦,我的动作却愈发的烈,每一次的都会带来粘黏的体,让她无法躲避,也无暇去说多余的话逗我。 她紧蹙着眉头,嘴咬的发白,也的确是被冲击的说不出话了,只是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 她是,在舒服还是痛苦呢? 我无法从她的表情里窥出具体的答案,她从眼尾落了几滴温热的泪滴在我的脖颈,她就像刚刚落入深海中溺水的人,急促的气,五指微张,迫切地想抓住我这个浮木。 可我不过是个被拴住的宠物,而缰绳掌握在她的手中。 我苦涩的想着,又犹豫自己是否做的有些过分。她会以此来要挟我吗?会因为不意而拒绝我看望妈的请求吗? 可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从前是,现在是,明明是她威胁的我,却要求我的暴对待。 我心绪不宁的停了动作,她却在这个档口睁开了蒙的眼,努力昂着脖子在我脸上落下一个润的吻: “做得好,阿姐,你做的很好。” 我做得很好吗? 我竟然因为她的夸奖而松了一口气。 她笑了笑,又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嘴角,似乎是个安抚:“不要紧张,你做什么我都高兴的,我说过,对我做什么都行……看到那个盒子了吗?用那里边的东西,随便你对我做什么。” 我随着她的目光落在早已被我遗忘的盒子,直觉告诉我,那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还是一边缓慢的用手指取悦着她,一边去拿那个盒子,盒子需要两只手才能掰开,但在我要把手从林夕晚的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她却伸手阻止了我的动作,反而敞开腿让我得更深。 “嗯哈……不……不需要的……阿姐,我可以帮你……” 她这样说着,把手伸了过来,我们两个一起打开了那个盒子。 可一看到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就是我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 是鞭子,还有形状像江泽上次我的那个子,只是后端我看不清,掩在了保鲜膜里,以及几个用绳子连接的球状东西,另一端上面还有按钮。 “你是变态吗?还特地拿个盒子装起来?” 我难以置信,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如果不是江泽,我恐怕还不知道那玩意儿还能用来干什么。 林夕晚弯弯角,因为我的动作缓慢,又没什么攻击,她的手又不老实的抚到了我的间,向下滑到了我的部,语调随意,又带着隐隐的兴奋: “不好吗?我们可以一起用,会很舒服的,阿姐,分开一点,别抗拒我。” 她说的是我紧闭着的腿,我以为我能躲开,可她显然不想放过我。 我微微颤抖着眼帘,慢慢放开了腿,她冰凉的指尖缓缓伸入我的口,意外的温柔,在她面前,我好像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属于我们的成人礼,既青涩,又不安,只顾占有,不想以后。 她因为我顺从的动作笑弯了眼,只是我却觉得很不,羞心让我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被迫承接她的动作,用那苏麻的快去抵御内心深处极度的不适,痛苦,还有浓烈的自我厌恶。灵魂和自我意志的摧毁,要比体更使我痛苦。 她从盒子里取出那几个球状物体,连晃也不在我面前晃,就直接贴在了我的口,我不明所以,我虽然明白这大概是什么情趣用品,却完全不懂怎样使用。 她把我扯回上,然后按了开关,那小球小幅度的震动着,她把那玩意儿贴近我的头,一阵像是触电一样的古怪快传入我的大脑,机械的震动声混着林夕晚主动扭动身躯接我手指的息声,而林夕晚显然不仅仅足于这些,又一次的按下开关,这次震动的幅度变大,我也来不及阻止嗓间挤出的似是哭泣般的呻。 “嗯哈……呜……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自觉的出埋在她里已经泡的发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单,一阵尖锐的刺痛伴着血腥味儿从我的间传来。 她没理会我,又拿出另外两个,一个入我的身下,另一个入她已经变得空虚的口,手拿三个遥控器的她不管不顾的把开关按下,然后身下与我贴近,伴着机械的嗡鸣,我们紧密结合,我受着她热的被小球搅出水滴,在我们的结合处出一大滩水,我被绵绵密密的快砸懵了,蒂被小球不断的刺,酥麻的快引的我的神识上升上升上升,又急速的坠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是谁,我们好像连体婴,本就应该一体,在微晃的灯光下,我半睁着眼,望见她红,带有情的脸。 一股不安,带着尖锐的警报声,冲上我的心头。 她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又从盒子里拿出鞭子。 为什么要拿鞭子?! 这一不安让我瞬间从快中清醒,但她不会因为我的意愿而停止,她把鞭子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语调轻慢,却又隐隐带着兴奋: “阿姐……嗯哈……再回答一遍那个问题吧……对我,你到底什么觉?” 什么觉? 我被问懵了,事实上,我对她的情那样复杂,复杂到我本无法拨开那团繁杂绕的线去寻找什么准确的或者恨,反正早已纠不清,去纠结与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反倒让我觉得矫情。 啪! 我猝不及防的上挨了一下,这一下打在我的头边缘,泛起了丝丝的刺疼,周边立刻就起了红。 “干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说了,我不……” 啪!啪啪! 这三下一下是在了我的尖,另外两下是在我的肚腹,惹的我的肌吃痛的紧绷,我紧蹙着眉,疼痛让我忽略了身下传来的快,几乎想杀了林夕晚。 没听说过林夕晚有待的倾向啊? 我确实怕疼,没人会不怕疼。 原本在山村挨的打,已经让我免疫了,可这些年那些记忆早已化为了遥远又模糊的白斑,现在我的肌肤的要死,稍微一点破口都会让我大惊小怪上几天。 林夕晚顶了顶,把小球顶得更深,这让我有一种全身都被填的错觉,高速震动的小球让我再一次神志不清的坠入高的惘,暂时忘却了那阵疼痛,一重重无法躲避的快让我忘却去质问林夕晚了,只能弯着身子撑在上气,狈不堪。 “哈……哈……阿姐,你不说,是……因为……不想承认我,还是嗯哈……害怕恨我。” 她又在自作多情了。 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 永远永远,不知道听我说话,只知道自己揣测,然后把最大的恶意加诸在我身上。 突如其来的情绪把我的有些不动气,我当然是恨的,可是和恨早已成了利剑,我只有不去想,一旦触碰,就会把我撕的粉碎。 所以我扭过头去,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啪! 这次的鞭子落在了我的部,羞让我脸都热的像是发烧,我只有瞪着她,努力遏制住自己怒骂她的冲动。 我不能。 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见到母亲,就算她不认得我也好,就算,只有我记得也好。 “告诉我……” 要我说什么? 她希望听到我说什么? 与恨,她究竟想听到哪个答案?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我的腹部上,与疼痛同时相加的,是再次把我送入云端的高,我到我的搐着,吐出一大滩滴,与此同时,我的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在火辣辣的刺痛与绵密的快中,我已分不清身在何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答案,我究竟要怎么给她! 也许,极度的快是会让人情绪变得动,我开始失控,汹涌的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从我眼眶里出。 “我不知道……” 我哽咽着。 “不要我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林夕晚,不要强迫我……” 她这次终于沉默了,她勾了勾绳子,几个小球从身下滚出,发出啵的声音,震动声也停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按了开关。然后她俯下身,吻去我眼角的泪滴:“阿姐,不要哭了,我讨厌你的眼泪,我把主动权给你好吗?你可以从我身上报复回来。” 她说着,把几个开关进我手里,又把鞭子小心翼翼的和开关放在一起,我哭的泪眼模糊,看不清她的神: “怎样对待我都可以。” 她这样说着。 我觉得她好疯狂,可我也顺从,或者说我也心有怨恨。 所以我接过开关按了几下,把小球学着她那样按在她的处,听着她低低高高的息,我还是不住红了脸。 我接着又想到鞭子,得还回去,白挨了几下打,不还回去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所以我握着鞭子,手有些颤抖着,挥鞭在她上打了一下,引起一道红痕和她隐忍的痛呼。 是不是……打太重了? 但我很快就被她搂住了脖子,她吻着我:“阿姐,做的好,就是这样,做的好……” 我被她夸奖的话语哄住了,动作也就愈发的烈。 偌大的林家,我们在曾经一起相拥入眠的房间里,升入天堂,又步入地狱。SZRUNfEnG.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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