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风疾奔,卓君尧扯了她的褒,长抵住口,按住她重重往下一坐,直捣黄龙。 颠簸起伏中,含着硕在剧烈摩擦,粉一起一伏撞击他的腿,疯了一般的快。 谭珍娴气都不上来了,也不顾这是在野外,着风娇啼浪,他一手稳稳掌着缰绳,一手勾起她下巴,吻上她的嘴,承住她所有的千娇百媚。 马儿入了密林,速度缓下来,他扯了她衣裳,拥着赤的佳人在林间穿梭。 失去束缚的双颠晃不休,她肌肤雪,与棕鬣马相辉映,双腿跨骑在马背两边,腿心里还着他的……这正是他所肖想的画面,卓君尧简直兽血沸腾。 他将她按在马背上,撑开她后庭迅猛,谭珍娴柔的房与硬的马鬃来回厮磨,酥难耐到了极致,惹得她又小死了几回,里高不断。 纵情而狂。 林子里幽静隐秘,佳木葱茏,只有俩人的息呻迭回,马儿着响鼻,速度渐缓,寻到一处草丰水美、气温怡人的山坳里,停了下来。 卓君尧抱着她下马,褪尽衣裳,用他披风做垫,两人滚上柔软草皮,继续难分难舍地纠。 她被他着,四肢都在他身上,两股不知羞地大敞,任他毫无阻碍地进出。 抬眸便可见天高云淡。暖风微拂,鸟语花香里与男人披地为席,扯天为帐,媾。这野合的情趣真是闺中之乐不可比拟,与他做可是太有滋味了,不似那卓承宇,奇技巧也只顾自己舒坦,可卓君尧呢,处处讨好与她,怜惜与她,即便此时她被在他身下,也用手肘支着身体承去大半重量,就怕她吃重。 谭珍娴心头生出一丝怅然,他若离开了,她倒真会不舍。 可他位高权重,总不会听她两句胡言诳语就改变自己的立场,即便她有心想救他于局都无从下手,大家皆是在走钢丝,行差踏错,每个人都有可能会万劫不复,她再也不想做上辈子那种束手自毙的蠢事。 上一世也许是她不懂珍惜,错付衰人,这一世呢,又与他成了立场相悖的对家,世事难料,终是无缘。 卓君尧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不悦地吻住她的嘴,拉回她的神志,“在想什么?” “想你。”她回吻过去,主动攀住他臂膀,探入舌尖与他纠,热吻难分。 就喜她这样毫不矫造作的直白热情,他不住眉眼含笑,着她瓣模糊低语,“巧言令,我就在你身边,做何想我?” “想你离开后,或许再没人带给我这般快了。” “……那就趁现在,好好享受!”他发了狠,更为迅烈,谭珍娴一时无法再做他想,只剩官在无尽地愉沉沦。 他还不够尽兴,将她双腿并拢举高,过头顶,暴出泥泞红的口,刚才被用得太狠了,粉的如绽放的蔷薇花瓣,向外翻吐开来,花心里的一一缩,水裹着白浊的浓从被撑开的孔中汩汩淌出来,是他与她结合的体。 是他与她结合的体…… 他陷在这种偏执靡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内心只觉得愉悦舒畅,仿佛真的已与她融为一体,再也无人能将他们分开。 陶醉地闭上眼,放任自己顺着滑的甬道再一次入进去,身大动,享受与她灵合一的快。 他要她这辈子都留在他身边,他不会放手的。 *** 来试探一下有几个夜猫子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