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去,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掌着她垂下的球把玩,低声在她耳边亵语,“下次再抹香膏,还叫我来,里里外外都帮你擦个通透。” 哪有这样的?她都不知他在上这般不知羞,平里看着威风八面的,私下里竟像个登徒浪子,她想到刚才他那出格的举动,脸就红得像个柿子。 竟用嘴去舔她…… 她咬着不搭话,被他重重杵了一下,哼唧一声了出来。 “舒不舒坦?”他非拉着她胡扯。 谭珍娴拗不过他用在她体内胡作祟,娇着嗓子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舒坦。” 这软声细语听得他耳朵都发酥,体内火更炽,掰过她脸来与其口舌纠,银丝顺着嘴角滑淌,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堵得当。 两人一身的热汗,纠葛在一起,“澡白洗了。”他调笑,拎她起来,把她两腿一架,如孩童把般的姿势,硕从后戳进来继续不停,大步往浴室走,“陪我沐浴。” 浴缸不算多大,他身高腿长的一人躺进去都还嫌窄,谭珍娴就迭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膛,腿被分在浴缸两边悬吊着,任他在她股间进进出出。 池中水随着他的频率震不停,晃洒出去大半,她白的身子便像被搁浅的鱼,堪堪暴出来,他双手托住她丰的球推高至肩头,房被挤得憋屈变形,只一点红梅在雪峰上傲然耸立,人采撷。 他用下巴推着那点嫣红莓果打转,微冒出头的胡茬子硬酥酥的,搔得的尖愈发肿立,怀里的小女人被玩得弓起出来,头无力地歪在他的颈侧,致的五官因过分愉可怜兮兮地皱在了一起。 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儿为他痴醉的娇态,还嫌欺负得她不够,张嘴一口含住尖,舌头点着那颗莓果打圈嬉戏,轻轻嗫咬,吃得啧啧有声。 这靡的动静就在她耳边不断刺着她的官,谭珍娴斜眼便能瞧见她的头晕在他舌之间若隐若现,被舔得红肿亮的一片。 他发现她在看,竟恶劣地将尖凑到她自己嘴边,“可想试试?” 这…… 谭珍娴脸快烧起来了。上辈子她怎没发现他这般不正经?她原以为卓承宇已够重了,不曾想他哥竟有过之而无不及,笫间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都能想得出。 “我……”好羞。 “尝尝。”他用尖抵住她的,谆谆善。 她拗不过他,只得小口小口开始吐起自己的头来,他看得大盛,双目充血,间的动更为饥狂,张嘴便将被冷落的另一只房攫入口中啮咬啃噬。 自渎的快再加上他霸道的侵占,过于强烈的体刺令她高连连,不断挛缩起来,牢牢着他的不放,褶皱的壁仿佛千百张勾魂的小嘴,要将他噬、搅紧、碾碎…… 他双眼蒙,神志都飞了天。 *** 今儿周末,趁着还有少量存稿,来任加个更!●?●szrunfEng.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