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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麻烦 作者: 竹西 时间: 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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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三和的假惊慌就变成了真惊慌。“人呢?!”老太太更是抢在她的前面慌喝问。

    看着地上的那一摊血,老太太也慌了神,拿住珊娘的短处是一回事,真出人命就是另一回事了。

    三和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变故,慌得连声叫着“”,把东阁里里外外一阵翻找。

    老太太则是一阵疑神疑鬼。她不知道这摊血是不是袁昶兴闯的祸,有心想要叫人也跟着找袁昶兴,又怕这果然是他做下了什么不可挽回之事,生怕叫破了倒不好遮掩,只得闭了嘴,暗暗在心里藏了焦急。

    屋里的二人正各怀心事地着急着,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花妈妈的声音。花妈妈远远冲着屋内骂道:“三和,要死了,玩疯了你了?竟叫等你还怎的?气得都先回去了,你还在这里野着!”随着话音,花妈妈掀着帘子进来了。她仿佛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老太太一般,先是意外地“哟”了一声,然后才向着老太太行了一礼,道歉道:“不知道老太太也在,还当只有三和在呢。”又扭头看着脸上仍挂着泪珠的三和骂道:“你死哪去了?气得都没等你,直接先回去了,叫我来骂你呢!”

    老太太忙问道:“你们呢?”

    花妈妈敛袖道:“我们先回去了。”又道,“大爷那里要件急的东西,偏只有知道东西放在哪里,就叫我来请了我们回去。如今我们和大爷都在含翠轩里呢。”

    老太太的眼顿时一闪,“你们大爷回来了?”

    “是。”花妈妈答话的语气虽恭敬着,那瞟向老太太的独眼里,却带着一抹明显的讥嘲。

    老太太心头顿时一沉,也顾不得矜持了,才刚要问袁昶兴,就听得外面又是一阵,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禀道:“不好了不好了,二爷掉进池塘里了。”

    “什么?!”老太太一听就急了。如今虽然已经是二月了,却是乍暖还寒,掉进水里可不是闹得着玩的。

    老太太也再顾不得这头了,忙带着一队人“忽啦”一下全跑了。

    三和则快步跑到花妈妈跟前,拉着花妈妈问道:“真回去了?没事吧?”

    花妈妈看看她,又恨恨地拿手指一戳三和的脑门,道:“你先担心你自个儿吧!我还从没见大爷这么生气过呢。”

    按下这边不表,且说珊娘那边。

    袁长卿扛了珊娘,避着人蹑进含翠轩,一进屋,就看到李妈妈正带着六安在窗前的炕上做着针线。二人看到袁长卿肩上扛着团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正惊讶着,袁长卿已经沉着脸喝道:“出去。”

    那生冷模样,竟是前所未见的。

    李妈妈和六安原就是珊娘身边最胆小的,顿时慌得连针线笸箩都没收拾,眨眼间就跑了出去。

    袁长卿用脚踢上门,回手加了门栓,然后扛着珊娘进了里屋,将珊娘像扔死狗似地往那上一扔。

    珊娘没个防备,被硬硬的板撞得闷哼一声。等了两息,见袁长卿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她这才挣扎着从那裹着她的大氅里钻了出来。

    这一路,袁长卿始终沉默着。便是他不出声,珊娘也能从他那紧绷的肩背,以及毫不留情勒在她腿上的力道中,觉到他那快要没顶的怒火。于是她乖觉地没有出声。

    直到好不容易从那件大氅里挣出来,她抬起头,还没看到袁长卿的人,便已经先开口说道:“我是……”

    忽的,她的解释卡在了喉咙里。她再想不到,袁长卿这会儿在做什么……

    他,在衣裳!

    直到壮的身躯,身上只留下一条雪白的中,袁长卿才转过身来。

    这竟是她头一次在光天化下见到半的他。那并不算健硕,却分外有型的肌线条,令珊娘忍不住咽了一下,蓦地往后退了一步。偏她的腿弯处撞在沿上,整个人忽地往上一坐。“你……”

    “闭嘴!”袁长卿紧绷着一张脸,忽地一扽手里的东西,珊娘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他的带。

    “你……你要做什么……”她紧张地看着他的手。

    “不许出声儿!”

    袁长卿低喝着,忽地如饿虎扑食般扑上来,一把将她按倒在上,然后整个人都在她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又将另一端系在里侧的栏柱上。他按着她的手,低头愤怒地视着她,又道:“不许说话,不许出一点儿声,我现在很生气,听你说话,我只会更生气!”说着,他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珊娘被他那生冷的目光吓住了。便是前世两人吵架时,她都没见过他这杀气腾腾的眼神。她忍不住抖了一抖。

    “害怕了?”袁长卿低着声音,那嗓音显得低沉而危险,令珊娘的脊骨又爬过一阵颤栗,而紧跟着那颤栗爬过她脊珠的,是他那略显糙的指尖。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手指一颗一颗地过她的脊珠,那带着鸷的目光,那一言不发紧绷着的脸,忍不住叫她一阵紧张。偏她才刚要张嘴,他便截着她的话又威胁道:“你再出一声儿试试。”那另一只覆在她际的手,忽地往下一沉,找到她身体最之处,在那里重重地了她一下。

    珊娘惊得整个身体蓦然绷紧,拼命咬住牙,才没叫出声儿来。

    见她真个儿忍着没发出声音,他意地微眯了眯眼,那仍一颗颗数着她脊珠的手,却是把她的背猛地往上一抬,发着的身体则忽地往下一,直得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他这才紧绷着那越发显得低沉的声音,在她边低低地说道:“你可知道,当我猜到你要做什么的时候,我有多害怕?!”那只在她处游移的手,忽地侵入她,且带着怒意故意痛了她。

    珊娘忍不住倒了一口气。

    “痛?!”他问着,一偏头,重重咬在她的肩上,却到底没舍得咬破了皮,只在她的肩上一阵厮磨啃,直到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制造出一块明显的青紫,他这才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凝视着她,偏一双眼眸亮得吓人,“你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还能这么不顾自己去涉险?你若出了事,你叫我怎么办?再一次变成孤家寡人?!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家人过吗?你有在乎过我吗?!”

    这么说着时,他的眼眶竟渐渐红了起来。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失控,便埋下头去,在她身上一阵愤地啃咬吻……

    珊娘咬住牙,任由他在她的身上胡来着,哪怕他痛了她。她再没有想到,她在他心里竟是这样的重要。那一刻,别说他的痛了她,便是叫她给予他全世界,她都是愿意的。

    “长生……”

    “不许出声!”袁长卿低吼着,猛地将她拽下沿,一把托起她的,随着一个长而有力的冲刺,便这么一下子贯穿了她,然后,就是一阵不管不顾地、生猛地披荆斩棘……

    毫无准备的珊娘被他冲撞得险些背过气去。偏他的鲁,他给她制造的痛楚,却又在那一刻,奇妙地叫她意识到,他对她的在乎;意识到他在报复着她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借由她的身体,安抚着他所受到的惊吓。他这么失去理智似地用着蛮力,叫她忍不住觉得,他其实也是在向他自己证明着,她还在,她没事……

    意识到这一点,她便越发地放柔了身子,任由他施为着。而她的柔顺,则愈加发了他的凶,若不是她的双手被固定在那里,他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拖下去。于是他不耐烦地抓住那带,一用力,竟扯断了侧的那栏杆,然后拦抱起她,狠狠地向他自己证明着她的安全……

    珊娘抬起仍被捆在一起的手,沉默地揽住他的脖颈,默默回应着他的需求。随着身体被他那毫无顾忌的热烈所点燃,她也头一次认识到,原来这一个多月里,甚至可以说,包括上一世,他对她一直都是有所克制的。这一刻,被各种情绪得失了控的他,才头一次全然剥离了他所有的伪装,赤-地将自己袒于她的面前。直到这时,她才认识到,他所有的疏离,他所有的清冷,其实都是他的自我保护。褪除那一层他刻意与人保持的距离,他其实是一团火,一团能焚尽世间万物的烈火。他野蛮、任,霸道,他或是不许你靠近他,或是着你随他一同燃烧,却绝不许你漠视于他……

    情到浓烈处,珊娘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却惹得他似急了眼般,猛地吻住她的,更加用力地挞伐起她来,一边急切地低吼着,“不许出声,不许出声!不许……不许你这样对我……”

    他的刚猛,叫珊娘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圈在他脖颈处的手指,带着细细的电轻轻划过他汗的颈背,叫他浑身蓦然一颤,便这么崩溃在了她的身上……

    他着她息了一会儿,却是忽地支起手臂,心有不甘地瞪着她。那乌沉沉的眼,几乎令她不敢呼。“不许再碰我”。他低喃着,从脖子上摘下她的手,又将她的手再次捆回到柱上,然后身体忽地往下一沉,竟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挞伐……

    连续两次毫不留情的挞伐,直摧残得珊娘一阵神思昏。且这第二次,他锢着她的手,只许他自己尽兴,却是一点儿也不允许她的参与。他恶劣地厮磨着她,冲撞着她,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她则被他催着翻越过一重又一重的峻岭,直到被他到那最接近太的位置,到所有的星辰都在她的眼后爆出繁花,得她险些晕死过去……两辈子为人,她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而这样的体验,许对于他来说,也是头一次。因此,当她缓缓降回人间,缓缓睁开眼时,发现年轻的他竟又再一次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珊娘蓦地倒了一口气,身体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叫他一把按住,以吻封堵住她那想要拒绝的,“别说话,我还在生着气呢!”他呢喃着,偏那声音里明明已经没了怒气,有的明明只是……

    望。

    如食髓知味一般,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情到深浓处时,他会忘了她的“错”,可等神智恢复时,不免又气恨起来,于是一回又一回地在她身上找着存在,竟是从上折腾到下,又从下折腾到椅上,甚至抱着她在外间的榻上,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各种姿势,竟是得珊娘失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二人疲力竭,他这才抱着她回到上,拉过被子盖住二人……

    等二人醒来时,窗外已经全黑了。外间的那座自鸣钟,带着亘古不变的节奏,正一声声地敲过整整十下。

    珊娘心里正默默数着他们睡着前,袁长卿到底发了几回疯,忽地便觉到肩上,某人又在咬着她了。

    “别……”

    此时她的声音竟已全然地沙哑了。炸了的袁长卿竟比白爪还难伺候,一会儿不许她出声,一会儿又着她出声,且声音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

    “再来。”

    她正想着袁长卿的晴不定,便听到背后的他,那声音忽地又生冷了起来。她知道,他又想起了她的“错处”,这是又生气了……

    不等她回头,他一把按倒她,又拉过枕头垫在她的下,然后以极磨人的速度,极缓慢的、一点一点地攻进她的城堡。那缓慢的厮磨,磨得她忍不住一阵低,他却蓦地揽紧她的,带着怒气道:“许你出声了吗?!”他在她的背上,忽而用力,忽而又轻忽得叫她以为他就要就此远离,那般折磨着她,得她忍不住发了火,扭头怒道:“你到底要怎样?!”

    “怎样?!”他冷笑一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抵向他,用力挤进她的身体,一边俯在她的耳旁急促道:“你说我要怎样?!别以为你这会儿顺从了我,就能叫我不生气了,我只要想到你那样儿,想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撕了你,想要把你进肚子里……”他重重撞着她,叫她忍不住痛呼出声,“痛吗?痛吗?”他一声声地问着她,又忽地拉起她,紧紧按着她的小腹,一边一下下用力攻陷着她,一边在她耳旁低喃道:“想想吧,想想我知道你要做什么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我多怕我来不及救你,偏我去救你,你竟已经摆平了他,就好像你一点儿都不需要我一样!你知道我有什么觉?我觉你真的一点儿都不需要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我在需要你,所以你才一点儿都不在乎我,你随时都可以抛下我,你……”

    他咬住她的肩,拼命地往她身体里面挤着自己,像是要将自己融进她的血里去一般。

    珊娘被他厮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却只能仰着脖子一个劲地低着。偏她的声音,得他更加癫狂起来,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吻着她的,用力咬着她的脖子,蛮横地摇摆着她,推搡着她,狠狠地着她,着她,携着她,将她再次送上高峰,直到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他却仍意犹未尽,咬着她的颈后愤愤道:“看你可还敢了!”

    疲力竭的珊娘似糊糊睡着了,直到被他的动静所惊醒,她这才意识到,她结束了,他却还没有……

    体内难忍的酸,终于令她怕了,忍不住求饶道:“别……”

    袁长卿却舔着她的耳朵冷笑道:“你了,就不管我了?”他蓦地翻过她,再次住她,低头凝视着她的眼,又狠狠地将她折腾了一回,直到看到她眼神涣散,整个人都似散了架一般,他这才释放了自己,却依旧不肯从她体内退出来,着她问着她,“可还敢了?!”

    虽然那帐幔不曾放下,可因为室内没有点灯,除了他那双于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外,珊娘竟再看不清他的五官了,“不敢了。”她抬手遮住眼,真心觉得自己不敢了。她哑声抱怨道:“你要死我吗?”

    “真想死你,可我舍不得。”他拿开她的手,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记得你的承诺。”又道:“以前总是你要求我这个要求我那个,我之所以没有要求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我不说你也能知道。可如今我却发现,你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这样,从今儿起,我也要要求你,你要求我怎样,我就同样也要求你也要怎样。你若再不乖,你若再这样吓我,我就整得你一个月都下不来!”

    觉到他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怒气”似又要再次发了,珊娘吓坏了,忙抱住他的脖颈,凑过去吻着他道:“不了不了不了,我再不行了……”顿了顿,又向他保证道“下次再不敢……”

    “还有下次?!”既然已经触发了“怒气”,袁长卿便顺势享受着这“怒气”的福利,又开始厮磨于她了,一边道:“我是你的丈夫,我就该替你撑起一片天的,你这样逞了强,置我于何地?”

    珊娘被他厮磨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带着哭腔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是你从马上摔下来时真摔断了胳膊该怎么办?”

    “从马上摔下来?!”袁长卿蓦地停住动作,“谁告诉你,我打算从马上摔下来的?”虽然他确实是那么盘算的。

    “还用人说?”珊娘这会儿被他吊得四边不靠,忍不住着气紧抱了他,嘴里一时竟没了把门的,“难道你不是打算他来你的马?可就算你骑术再好,马是个活物,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还怎么下场应试……”说到这里,她已经忍不住带了息,抬头在他肩上也咬了一口,默默催促着他继续。

    袁长卿垂眼看看她,便依从了她……

    结束了又一轮的“征战”,他倚在头处,手指抚着她的长发,抚得她一阵昏昏睡,却忽然又问着她道:“你怎么知道袁昶兴有个分心壶的?”

    珊娘原本都已经快要糊了,却被他这问题得后背蓦地一僵,神顿时间恢复了抖擞,“那个,好像……不记得了。”她一时词穷,干脆耍起了无赖,眨着眼道:“应该是听谁说的吧。”

    袁长卿的眼微微一眯。顿了顿,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打算的?”

    好吧,这会儿珊娘全然清醒了。“猜……的。”她赶紧岔着话题道:“倒是你,不是说今天要跟桂叔下乡的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袁长卿倒也不瞒她,将鼻子埋在她的发心处,道:“半路闲聊时,听炎风说,老太太开了东阁,给你做了临时歇脚之处。”顿了顿,又道:“老太太从不会无缘无故做好事,所以我猜她一定是有所图谋。然后我就想起你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有你特意借老太太佛堂的事。加上凉风也说,三和最近看起来有点心神不宁,几下里连在一起,我自然也就猜到了你想要做什么……”说到这里,他的怒气竟又升了起来——真正的怒气。这会儿便是他,也是有心无力了。

    “知道我这赶回来的一路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知道。”珊娘闷闷道,“刻骨铭心。”——可不,这会儿她难受得都要睡不着了。

    “活该!”觉到她难受地扭着,他伸手过去替她按着,又小声道:“我是不是太狠了点?要不要点灯看一看?!”

    “呸!”珊娘顿时红着脸呸了他一口,骂道:“这会儿知道装个好人了,才刚我怎么叫你都不理我!”

    “我不是气疯了嘛!”他说着,忽地轻声一笑,道:“早知道你彪悍,却再想不到你会彪悍成这样。”

    “彪悍个鬼!”珊娘忍不住抱怨道,“都没能把他打出个好歹来!”说着,她把袁昶兴待的事告诉了袁长卿,又恨声道:“好歹该先打断他的子孙的!看他还敢那般龌龊!”

    袁长卿的眸中冷一闪,道:“你总要留些事给我做。”又道,“下次再不可这么以身涉险了。如今你不是一个人,你得替我想想,我罚你也很累的。”

    珊娘:“……”

    “不要脸!”她啐着他。

    袁长卿闷声又是一笑,道:“好吧,我不怪你了,不过你所有的小心思都到此为止,以后你可不许再瞒我骗我了。你可答应我?”

    珊娘抬头看看他,笑着点了点头。

    袁长卿却伸出小指,道:“我们拉勾。”

    于是二人孩子气地拉了勾。

    珊娘才刚要收回手,他又勾住她的小指,盯着她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对我说谎了。可是?”

    “啊?”珊娘忽然有种不详的预

    果然,袁长卿勾着她的小指道:“你知道吗?你有个很好的习惯,你不想说实话的时候,你会一个劲地眨眼睛。比如,才刚我问你怎么知道袁昶兴有那么个壶的时候,你就一个劲儿地眨眼了,还有后来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打算时,你也拼命眨眼了。那么,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吗?!”

    珊娘:“……”

    她一直知道他明,知道他擅长见微知著,却再没想到,他把他的这点聪明才智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第135章 ·梦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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